应该给你带来困扰。”他继续说，“这段时间很抱歉。”

        她怔在原地，像是什么也没有想。

        他抬手，把信封推给她。

        “你付了很多，虽然最终我都没有让你满意。”他停一停，演技不够纯粹，还是忍不住有些苦涩，于是吻变得真诚，“但至少要负责你的人生。很早之前我就想过，不最后怎么样，我会终止你所有苦难。如果你认同那些是苦难的话。”

        她终于抬起脸，茫然看他一。

        “你母亲那边不用担心，家人也和你没有关系了。我给了她一笔钱，不多，足够独立抚养你的弟弟妹妹。这本来也不是你的义务。”他错开视线，“以后，你拥有的比同龄人都要多，也会自由。”

        “补偿吗。”她轻轻反问，“两年整，我猜……一千万？”

        “我对你可能不够好，但没这么小气过。”他垂睛，“你二十岁生日，礼是我过去几年全的工作收。我一直只把工作当成某种秩序，但那时觉自己像其他男人一样，为女朋友工作。虽然最后你不喜。”

        她笑一笑，转望向窗外：“男人从来都不是为了女人工作。”

        “一一，”他今天第一次开喊她名字，“我是真心喜你的。”

        我没有怀疑过，但这跟你从我上得到的比起来，已经不值得动了。她这样想着，视线停在窗外的车，又笑了一笑：“……谢谢你。”

        柔和而完整的“谢谢你”，而不只是谢谢。

        “如果有任何麻烦，随时联系我。”

        他很希望她能转过脸，这样她就会立刻看清楚他的眷恋，会明白是假的。

        但一想到他曾经无视过多少次她的眷恋，又觉得她暂时不回也好。

        “……谢谢。”她果真就没有回，“四个月零三天。”

        “什么。”

        “从我生日到现在，你的耐心时长。”她垂着脖颈，笑容温柔，“其实比我想的……已经长很多了。”

        她对他的期待值是真的很低。

        他心里一痛，用尽力气撑着，没有伸手去抓人：“四个月。可是你开始和别人相。”

        她飞快看他一。

        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再说，还是笑一笑：“你真的不适合学什么挽回……终于可以说了，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得天独厚到你这种程度，真是一种罕见的自私。”

        “我知。我说过跟你分享。”他看上去很平静，“但你不要。”

        商忆最后笑一笑：“说完了吗？”

        他想一想，示意她收信封。

        她盯着片刻，突然笑开：“最后还是和你开始想的一样。”

        用够了，腻烦了，拿钱打发掉。

        她还附赠一场恋验。

        毫无保留，毫无底线，没有为自己开辟任何退路，到这一刻在他面前呼，她都到疼痛。

        商忆猛地攥起信封，向他上一砸，转就走。

        他静静看着她，她胡乱逃上一辆在这时到站的公交车。

        岑晨澄接到电话。

        “我是不是被你坑了。”季允之开，“没哭，也没后悔，直接走了。”

        “……啊。”她在吃东西，“这都没用？没哭？”

        “没有。”

        “不应该啊。理说一一会哭，然后你拼命歉表白，说不是这样的你本离不开她你很她，效果很好的。”岑晨澄挠，“那这样，你次带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