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来,耿骞更心焦,把她搂得更紧。「你不嫁给我还能嫁谁?」
「你——」耿骞被气得一时语窒,意想要扳过她的,直接用吻的堵住那张该死的红唇,可他还未能将想法附诸实行,那张嘴巴又说令他既错愕又烦躁不安的话儿。「更何况我现在没结婚的打算,我决定要实现自己的理想——」
「谁准你遇到?你是我的——」他霸地作宣告,焦急得犹如锅上蚂蚁。
她侧首装佯将他由到脚打量一遍,才笑说:「但我还未决定嫁不嫁你——」
可楼格格完全不吃这一套,纠正他的说法:「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他脑袋聪,上晓得她的意思,激动地:「喂,这样跟那样是两回事——」
他又是一度错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一整天来被她雷到多少遍,只知每次都被雷得不轻。「你之前不是说三十岁要生孩吗?怎麽拖到四十岁才结婚——」
意一字一句:「不、是、啊——」
「嫁谁也可以,小我八岁、小我十岁都行,只要我喜就可以了——」楼格格满不在乎地,使得耿骞浑一僵,满脑思绪杂乱,小她十岁都行?她跟比他小的男生搭上吗?是何时发生的事?怎麽他会不知的?还是说她现在喜年轻的?所以决定选比他还要年轻的?那家伙是谁?「小你十岁的人是谁?」
没错过他连番受挫的可反应,楼格格母涌现,没再欺负後的大男孩,没再游花园,开始正题:「你不是曾说过没理想的人都跟行尸走肉没分别吗?」
「未遇到啊,遇到再告诉你——」楼格格故作神秘地,脸上满是憧憬向往。
「……」
楼格格思考了一阵,便笑答:「那就表弟男朋友啦。」
耿骞一愣,又被雷到,抱著仅持一
耿骞又是一愣,蓝眸闪过失望:「即是同居?」这个过往老是规定他要几离开,又得先後离开的女人竟然要求同居?她是烧坏脑还是终於开窍?
「一回事,要一件一件来。」楼格格固执己见地,并乐於与他分享自己新的人生计划。「我现在二十九岁,二十九岁开始实践理想,三十五岁要到台湾知名女画家,三十八岁要扬名海外,四十岁才考虑结不结婚——」
深明她向来死脑筋,他没傻得再跟她辩论,选择退让,但不打算妥协,「好了好了,你怎说怎好,但怎麽又是表弟,不能升级一吗?打电动打久了都会升级——」虽然没名没份,但他们好歹都相了三年……关系总会有些少步吧?
「是啊。」楼格格不假思索地,那漫不经心的调调令他心焦不已,害怕再有变数的他急得决定要求婚:「你不怕被左邻右里讲閒话吗?乾脆跟我结婚吧。」
「是四十岁考虑结不结婚。」她更正,又:「孩不生了,我本不喜小孩,更何况……表弟你已经是个小孩了,我为什麽要多生个小孩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