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一极细的银棍,走到宁彧面前,将棍抵上宁彧得只能看见一个小的。宁彧瞪大了睛,看着你慢慢将小棍推了去,只留了半个指长的一节在外面。
“哈,哈啊……一百四十一嗯啊……”随着后愈发起,从两肉团间显来,宁彧的痛呼渐渐变了调,这时他屁里的就算想也被的肉禁锢着无法,宁彧挨得辛苦,泪得更凶了。
“朕打一鞭,你的后便要收缩一次,若是你在这五十九之前便能将这一节吃去,余便不再打,若不能——便打到吃去为止。彧儿能为阿到么?”
你却不急着打,只将竹棍横放在他足心,命他托住:“若是掉了——彧儿应当不想知会有什么后果。”
免是不可能免了的,若是宁彧提起来,你必然要再加罚。可是宁彧明明都疼得说不话来,还泣着:“阿打其他地方吧,彧儿受得住……”
银制的小棍有些凉意,在的里就更明显,宁彧一阵阵打着哆嗦。
你挑起眉,端详他片刻,:“转,自己抱着。”
你想起曾经那些时光,温馨之余又升起一暴,刚刚激起的那儿心又被宁彧僭越的举动消磨殆尽,你毫不犹豫地重新举起竹鞭——这次是竖着——朝宁彧的打去。
更为稚的地方骤然接受鞭笞,宁彧没能守住后,颤抖着一小清,又被他迅速用手堵住。你并不声,也不打的是什么,只是用力落竹棍,宁彧被了几手背就疼得弹开,后便再次直受折磨。
你,停顿了一,定决心似的快速倾,在你唇上贴了一。他没等你反应过来便趴了回去,还主动将屁翘起,低声说:“阿从前说,受伤了,亲一亲、一就不疼了。”
宁彧既要忍着屁和小的疼痛,又因姿势压迫着肚里的球而十分难过,此时又加一重折磨,让他额上了不少细汗。
宁彧不知你要什么,还是乖乖地转躺,为了不压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小屁,宁彧将双举得很,肉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显得十分可。你顺手掐了一把,便将注意力放在宁彧被举起的双足上。
你这才拿起竹棍,试手似的在宁彧足底敲了两。
你大发慈悲:“还有五十九,看来你这屁是打不得了,彧儿说要如何?”
打到一百六十时,宁彧的已经得一塌糊涂,怕是正常坐着都是问题,你随手用竹棍了中间得像个馒的小,宁彧便一阵呜咽。
你低翻找着匣里的东西,宁彧知晓那里面不会有什么好的,吓得一一的收缩着。
皇帝平日都有轿,虽说宁彧也会骑,但走得路实不很多,白皙的足底肤稚,一看便能打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