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少，剩的呢？”

        “给里斯打电话，说在他上班的地方等他。”

“先告诉我，你要什么，如果是我能帮到的，我可以帮你忙，不要用这种办法再威胁我！”

        “我说了！给他打电话！”

        戚盼檀有气无力：“说了你又不信，你想让我怎么说。”

        戚盼檀面无表：“你究竟想要问什么。”

        周嗣宗不客气地伸手拿过来，翻开看着，停留到签证页，审视一番过后，发一声嗤笑。

        周嗣宗合上她的护照，装了自己的袋，接着把衣柜里剩的屉全拉开，在最后一个格面，看到了上次卖车给她的钱。

        周嗣宗微笑：“没了枪，我说话不好使了。”

        周嗣宗把它们全拿了来，随手扯过衣柜里挂着的黑帆布书包，将钱装了去：“把银行卡也拿来。”

        拉上拉链后，将书包单肩背在左侧，拽着戚盼檀的手臂往外扯，一路将她扯到外面楼。

        他动手要去掏放在后的枪，戚盼檀咬着牙想骂脏话，迫于武的压力，转去了卧室，周嗣宗紧跟在她的后。

        戚盼檀气笑了：“你想要钱可以直说，何必大费周章，兜这么大一个圈。”

        “你什么？”

        周嗣宗若有所思地皱起眉：“那为什么你不答应里斯的追求呢？和他结婚的话，他或许还能帮你拿到永居权，你又何必在这里提心吊胆地害怕警察发现呢。”

        “在银行卡里，这是我留着打算日后买车的钱。”

        “那不如就留着日后慢慢说。”

        周嗣宗严肃厉声重复，不容置疑的威严压迫得她无可逃，那把枪再度抵到了她的腰后。

        周嗣宗打开副驾的车门，把她往上赶。

        现在戚盼檀觉得这些东西统统都是骗人的，她买了这么多，没有一个好用。

        “就刚刚那个问题。”

        周嗣宗走到屉前，翻找着里面的东西，他像个盗一样搜刮着，最后竟然从里面拿了几包指套，和银行卡一同了书包。

        她走到床柜拉开屉，从里面拿银行卡扔给他：“密码在背后。”

        戚盼檀拉开衣柜门，从一个屉里翻透明的文件夹，红护照就在里面。

        “我以为你已经在这个国家拥有了永久居留许可，没想到你是临时许可，一年的期限，四年前就过期了，所以你现在是非法居留，被警察发现的话，就会遭到驱逐境。”

        满屋花缭乱的驱邪用品，墙上挂的、地上铺的、柜上放置的，还有角落里供奉的象神，面前甚至摆着几朵枯黄的花，门后面还有十字架。

        “不对。”周嗣宗的直觉，戚盼檀一定有什么事还在瞒着，如果她真的想在这里生活一辈，那凭她的格也绝对要保持一个合法的份留在这里。

        “我不想结婚。”

        他这副模样怎么看着都是打算带她走的样。

        戚盼檀急了，扒着车门不肯松手：“你疯了！我本不可能从那里去！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是非法留居，他们会把我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