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一一对应！”她突然灵光一闪，“乙是不是有曾用名？”

        “是这样。”

        “除非，甲的姓氏后来被划掉了！”就像孙悟空撕掉的生死簿一样，这样原本有的痕迹才会不存在。

        她梦到什么来着……有想不起来了……好像是谁要她买衣服……

        “不可能。”

        肖玟恍然大悟。

        “甲可能没有姓吗？”

        岑灵越从梦中惊醒，打了个冷战。

        岑灵越：“你没学过是有复杂，这么理解吧，集合X是姓簿，集合M是名簿，集合A等于集合X，集合B等于集合M，集合X和集合M不属于集合S，因为它们里面的成员不是人，是姓或者名，是一个一个或者一组一组的字。”

        岑灵越又继续说：“一个无姓有名的人，乙，属于集合B，他的名字应该现在集合Q里，但是没有现。”

        “他的名字可能被划掉吗？像甲一样。”

        “停，我晕了，娘。”

        他还对黎锦秀那么好，又是送鬼仆，又是宁愿伤自己也怕吓着他……

        肖玟看着那张画满了圈圈的白纸，一个放肆的笑容：“我找到机会整他了。”

        “一个有名又有姓的人，甲，属于集合C，他的姓名应该属于集合N，但是他的名字只现在了集合M减去集合N的差集里，我们将这个差集命名为集合Q。”

        “这里不能忽略重复的姓氏，因为集合A与集合X是一一对应的关系，也就是说这是个双函数，它们是等势的，当且仅当对任意x属于集合X存在唯一a属于集合A……

        肖玟查看过月老庙的鸳鸯谱，上面只有尹莘没有伊青，月老说过，鸳鸯谱是幽冥之书，上面的容都是天地据万灵有与否生成，月老只是依照书里的况为有人系红线，没有谁有能力涉或者更改这本书。

        “不可能。”伊青存在都好几千年了，天地神灵都认可这个名字，月老庙也该认可。

        “也不可能。”只要在轮回里活过，在生死簿上就会有名字，哪怕后来飞升或者脱轮回，除非……

        “集合X和集合M相交就是有名有姓的人的姓名，命名为集合N。”

        “他可能没有名字吗？”

        “娘！我的衣服别忘了！”

        “我们班就有同学有曾用名，每次登记特别正式的资料的时候要填上现用名和曾用名，但是一般的况就只需要写现用名。”

了集合S和集合A、集合B之间的空白，“属于集合S，又不属于集合A和集合B的，就是没有姓也没有名的人，我们命名为集合F。”

        岑灵越苦恼地思索：“那是为什么？”

        不过，尹莘的名字被人划掉了？谁有这个权限？

        “不会！”

        岑灵越觉得她绪怪怪的：“你不要坏事哦……”

        “对，是这样。”

        ……轮回。

        “你刚刚说记载姓的是姓簿，也就是集合A的所有人都被记载在了姓簿上。”她在方画了一个新的椭圆形，“这个姓簿就是集合X，是记载了所有人的姓的集合，这个集合的元素不是人，是姓氏。”

        “不可能。”肖玟去阳间找人问过，的确存在和黎锦秀相关、名字叫尹莘的人，是黎锦秀的表哥，已经去世了。

        因为尹莘就是伊青。

        伊青偷偷地轮回过，他的现用名伊青没有现在月老庙的红牌和幽冥之书上，是因为他现在的并没有被认可，被认可的是他轮回时的。

        生死簿上的尹莘被划掉了，幽冥之书的伊青未被认可，伊青又缠着要和尹莘系着红线的黎锦秀――

        “那甲的姓可能被漏记吗？”

        不过有奇怪，这样说来，伊青的和有者的份似乎不是由天地认可？暂且不了，谁也不知鸳鸯谱依据什么规则生成有者，月老那小童也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