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秀想起一件关于尹莘的小事。
其实他只是随便说说,不打也没什么,尹莘却为了他试试去打了耳。
要是尹莘还有意识,肯定会很难过。
“来吧。”
“黎锦秀,脱吧。”
黎锦秀想起它在自己花间摩的觉,连忙摇:“不、不喜。”
黎锦秀伸手,三指住了一条组玉佩的最上端,轻轻将它提了起来。冰冷的阴气从珠间钻了他的手指,让黎锦秀打了个冷颤。
他的好奇心到此为
……伊青居然有一对耳。
尹莘目的达到,说:“嗯,也好。”
“会解衣吗?”伊青问。
不,他怎么能这么想他哥呢?
伊青的衣袍里外约有四层,从里到外依次是白、浅灰、玄三件交领长袍,最外层是一件厚重的玄大氅,大氅上绣着不知名的暗纹和咒文,墨玉的蹀躞带隐藏在腰间,并不明显。
等等,这也不对啊,黎锦秀哭无泪,他到底怎么说伊青才能理解他不想摸伊青的。
“……那我不打了。”
他没有说谎。
黎锦秀十二三岁的时候迷恋上了一血动画,动画的主人公厌世又中二,着一对漂亮宝石的耳饰,黎锦秀因为他而萌发了打耳的念。
黎锦秀怕疼,这一就足够令他退却。
不过……伊青的衣服好像有不同寻常,黎锦秀仔细看着近在前的衣袍。
伊青难掩失望,不过很快就开始动手解衣襟,“它们是我的一分,所以脱衣服有些麻烦。”
很奇怪的觉。
尹莘的脸长得很致,五官立、脸型瘦削、骨骼分明、肉紧致,肤冷白细腻,像是能工巧匠雕琢来的玉人。那两枚对称的银耳钉没有突兀地破坏他整的气质,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地完,更加地……不像真人。
“不用脱了!我知了!”黎锦秀住他的手,“我觉得就这样好。”
废话,会也得不会啊,他本就不想脱伊青的衣服。
黎锦秀趴在沙发边上问他:“疼吗?”
那就足够了。
尹莘直截了当地说:“你想打耳,哥哥先替你试试。”
但是那时候的男孩很少打一对左右整齐对称的耳,一般行要么多个耳,要么打不对称的耳,黎锦秀因此犹豫不决,他既想要和自己喜的人一样,又担心别人会恶意揣测他,而知了这件事的尹莘当天就去打了一对左右对称的耳。
黎锦秀:“好看。”
黎锦秀又是愧疚又是动:“哥……”
原来是给伊青脱衣服……真是吓了他一。
尹莘耳垂上着银的医用钛合金圆钉,圆钉周围还有些发红。
伊青突如其来的话让黎锦秀思绪回拢,看到伊青握着他的手放在了玄袍的衣襟边缘。
“好吧。”
秀搂住伊青的动作是真的,靠在伊青怀里吐的息是真的,在伊青手里来的是真的,里因为涌来的也是真的。
伊青附,将浑僵的黎锦秀抱了起来,随即坐在一旁的外沙发上。他们离得太近,近到黎锦秀能看到他脖上的线条以及耳垂上的耳。
尹莘并不觉得疼,但看黎锦秀中的心疼,假意说:“特别疼,还不能沾,两个月才会愈合。”
黎锦秀蹙眉:“……不会。”
那两个月,黎锦秀最喜的动画也不追了,每天鞍前后地跟着尹莘,帮尹莘洗洗澡,生怕尹莘耳染。
“好看吗?”
大概也就是那之后,黎锦秀就很习惯和尹莘一起洗澡,后来两个人“互帮互助”的肌肤之亲――主要是尹莘帮黎锦秀――的事就更顺理成章了。
自伊青的肩膀和腰间垂了一条又一条以不同形状的古玉玉雕为主石、以青金绿松、古琉璃和古晶为装饰的组玉佩,可怪就怪在,它们不像是挂在衣和腰带上,而像是……
伊青只需要一直这样他,自然而然,红线就会系上。
这些玉佩是“长”在了伊青的上,而不是挂在衣服上。
想到这里,黎锦秀突然觉得,好像尹莘……也有阴险?
黎锦秀甩开那些奇怪的想法,好奇地问他:“哥,你怎么想着去打耳了?”
“它们是我的一分,上次你蹭过这块。”伊青找了袖上的某一块方形的玉佩,“你喜它吗?”
黎锦秀却想着,他哥那么不怕疼的人都说疼,那一定是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