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蓓:“那就好,我和你爸工作忙,暂时走不开。
黎锦秀摇了摇:“我只是个俗人而已。”
无论是尹家还是黎锦秀家里,都是家风清正、勤恳自持、积德行善的正经人家,请士和风先生也只是为了平安,从不走偏门奇。
黎锦秀否认:“不是,阿完说走阴的人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黎锦秀知自己走了大运,便又问:“那我是不是该怎么谢他一?烧纸?烧香?”
“他没有告知你他的职位和名字,应该是不需要,不过可以在次烧香的时候心中想一想他,或许他能收到。”司徒建兰。
司徒建兰转而又说:“对了,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去,又是怎么回来的吧。”
他对这救命稻草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宁可那位大人换别的什么给他,比如,帮他在地府找个人。
“应该是走阴?”司徒建兰不确定地问。
果然是富贵命格。
最后,黎锦秀将那位大人交给他的玉片递给了司徒建兰,
两人聊完正事没多久,黎锦秀的亲生母亲沈蓓给他打了电话。
“你家里有没有让你拜过或者认过什么面的人?”说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巴,“不过也不一定,有时候这种缘分是前几世修来的。”
司徒建兰掏了手机,翻自己常用的App开始起卦,黎锦秀知他们玄门中人喜好和习惯不一,他没多问,也不打扰对方,只自己端起茶杯慢慢地品茗。
黎锦秀握住玉片,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修行过吗?”司徒建兰又问。
黎锦秀无不可,将自己的生辰告知了司徒建兰。
黎锦秀听得云里雾里,却还是摇了摇:“应该没有,至于前世,我就更不知了。”
司徒建兰认真地说:“心诚则灵。”
司徒建兰看着黎锦秀的盘,又看了看黎锦秀的面相,:“你是不是面有人?”
“锦秀,还好吗?”
“我很好,妈妈。”黎锦秀跟司徒建兰示意了一,起了凉亭去接电话。
“就你描述的那个场景来说,那位大人本来完全可以袖手旁观,任那位抓错人的实习阴差用法力制擒住你的生魂,再将你扔回来,而你即便魂魄受损也诉告无门,反正那样对他们来说才是多一桩事不如少一桩事,但他没有那么。”司徒建兰略微停顿了一,“他不仅不计较你的冒犯,还护你周全,让你没有受到任何阴气、死气的侵染,不得不说是很贴友善。”
于是,黎锦秀简明扼要地将在之前发生的事告知了司徒建兰。
他这么说了,司徒建兰便只当黎锦秀运气好。
司徒建兰修行三十来载,也才是第二次亲耳听到这样的奇闻――第一次是他们的小师叔误地府的事,他聚会神地听着,时不时提些兴趣的问题,一两句话。
黎锦秀轻轻地笑了:“这么灵?”
司徒建兰接过后查看了一番,得了与阿完差不多的结论:“应该就是给你护符,你可要好好地收着。”他看着黎锦秀上那若有若无的死气,将那块古朴的玉片递还给黎锦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你一命。”
司徒建兰认真地观看着黎锦秀的面相,又喃喃地说:“你这可不是俗人,但即便这样,走了一趟面也不该什么事都没有啊……”
“那位大人还平易近人……你真的不认识他?”
“好。”
“介意生辰八字给我一吗?”司徒建兰问。
“实习阴差的职位居然都要等上百年?这要么是地府能用的人太多,要么是他们现在的理方式很有效率,不需要那么多人。”
司徒建兰解释:“就是面的阴官。”
黎锦秀有好奇地问:“神难不都是这样吗?”
黎锦秀失笑:“我只听说过‘上面有人’,‘面有人’是什么意思?”
黎锦秀无奈:“我真的不认识他。”
“你没问那位大人的职位和姓名也好,有些事,咱们普通人还是不要知得太多了。”
“无妨,我也只是瞎猜猜。”司徒建兰收起了手机,“我只是觉得有奇怪,你这种命格和家庭,正常来说应该不会跟面有过多的牵扯才对。”
去面走了一趟,还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
约莫十几分钟过去了,司徒建兰算好了五行八字、喜用大运,赞赏地了:“八专禄旺,日禄归时没官星,带财、带印、带。”
“你说……护世人啊?”司徒建兰嘶了一声,斟酌着措辞,“怎么说呢?每个神司职不同、背景不同,对凡俗之人的看法也会不同,在职责范围之外,有些神仙愿意展友好的一面,有些神仙可能会更在乎距离和自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