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盘算,决定故意犯错,扭曲姿势,以期引起主人的指导。
不知何时,陈岂岩早已调整方向,让镜捕捉到她的底,让她的主人可以看到她的阴唇。
随后,她听到主人的声音,仿佛从远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主人故意停顿片刻,那一声轻笑像是从间挤的一缕寒气。
否则,八年前,他怎会让她在他后追逐了一阵,直到最终才果断拒绝?又怎么会在这八年间,对她的比赛关注至极,仿佛她的胜负与他的生命紧紧相连?而当那些信息在她的手机上闪现,他的脸又怎会立刻凝重?却又无可奈何地开始探究,她究竟在追寻些什么,渴望些什么。
视频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屏幕里那片幽暗,仿佛是一条无形的黑河,缓缓淌着,渐渐侵蚀了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突然的涨动,分明带着些许羞赧与不可抑制的渴望。
她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仿佛从她的耳边拂过。
当她着坐角式时,那不标准的姿势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Marian,请停动作,不要暴你的脸。”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却又掩藏不住一抹隐约的期待。
其实这并非她的极限,她清楚自己可以更灵活,因为平日的训练早已让她能够轻松拉伸到位。
“继续,直到结束。如果再犯刚才的错误,惩罚加码。”
于是她闭上睛,想象着主人从背后将她环抱,温宽厚的手掌轻柔却定地向她的大侧,如同熟练的乐手,轻轻一拨,便令她的顺从地向两侧展开。
她因这想象,双开始发,逐渐陷绵的无力中,息间透着无助:
他认命般地承认,对她有反应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再张开一些。”
“主人,是这样吗?”
她知,这种兴奋正是由羞耻的惩罚带给她的,像被冰冷的秋雨浸透,带来一种得偿所愿的解脱。
速膨胀,饱满得几乎要撕裂宽松的睡。
“不必歉。”
“主人,我要开始一个动作了,这个动作我没怎么过,可能会得不对,您能帮我看看吗?”
然而,对面突然传来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尽心中涌动着羞耻,她却毫不介意让这羞耻升级。
她凝视着镜,想到了主人的注视,再次到全。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柔,轻盈得几乎听不见:
对面沉默片刻,随即传来更加低沉的声音:
终于,她的底了暧昧的。
这是一种危险的气息,她觉自己溺在里。
“惩罚加码的意思是,我要你用婴儿式位趴着不动,而在趴之前,把玩开到最大,让它紧贴你的阴唇,趴完五分钟,并且不准。”
他原本打算开,告诉陈岂岩,惩罚就到这里。
其实与她重逢的那一刻起,他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并非只是好而已。
“有的,主人……”
“很好。”
主人的语气平静如常,却让她心颤。
陈岂岩到腹中那难以抑制的冲动,仿佛是一困兽,挣扎在禁锢中,几乎要撕裂她的咙。
于是,她开始有意地将动作得不那么准。
“主人,惩罚加码……是什么意思?”
她的嗓音变得低哑:
“Marian,把双尽量张开,超过九十度。”
“主人,我……张不开了……”
可是此刻,所有的技巧与理都被悄然抛弃,她的思绪缠绕在想象中,想象变成一个蚕蛹,名为主人的丝线将她紧紧包裹,等待主人的召唤让她的望破蛹而。
原来,陈岂岩原本对着pad,跟随视频中的动作练习,此刻已经接近尾声。
他无声地叹了一气,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膨胀。
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冷静?难他没有看见她微微颤抖的阴唇?还是说,在他的中,她的躯、乳房、乃至那隐秘的位,没有丝毫的魅力?
于是,她低声歉。
陈岂岩倒一凉气,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果不其然,她的计策奏效了。
可她还隐约记得,接来她应当将上半缓缓向前倾,直到完全伏在床面上。
她默默地收紧双,意识到主人说得确实不无理,倘若没有他的提醒,她或许已迷失在前的望之中,失去了理智,暴了份。
因为他谅解她,同时也没有放过她。
“Marian,你有自的玩吧?”
她突然意识到,主人长久的沉默意味着她的动作太过标准,竟没有给他任何指正的机会。
可就在她要开始这一动作时,主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冷静而决绝:
陈岂岩被喝令的一刹那,脸颊再度泛起一阵,那命令将她的羞耻瞬间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