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缓了缓才说:“我没事。”
烧后涸的嗓哑得厉害,路程昭默默倒了杯递给她。
“,喝。”
他语气乖乖的,纪津禾接过后,就后退几步,把空间让给卓艺。也许是担心自己在场她们没办法好好说话,他脚步开始不着痕迹地朝门挪。
组长一行人离开时,路程昭刚好准备去酒店的餐厅吃早饭。等电梯的时候,听见他们在说纪津禾发烧的事,他立刻把他们拦,解释半天,甚至跑到隔叫醒了卓艺,才从他们那里拿到了纪津禾房间的房卡。
然后就是打电话请医护上门检查,忙活到中午,一饭也没吃上,他守在床边紧紧盯着输袋,里面的见底了就着急忙慌地踩在椅上,帮她换上新的。
卓艺说这些的时候,路程昭很不好意思地低着,手又揪住上卫衣的绳,紧张地绞。
“谢谢。”
纪津禾苍白着脸,垂睫,勉扯笑容。
加上昨天晚上的那把伞,他们之间欠得越来越多,路程昭没有错,他很好,但除了“谢谢”,纪津禾什么也说不了。
所有人都对她抱有期望,觉得她前途坦,只要再熬一熬就雨过天晴了。
可是这条路,她看不到尽。
就算去了国,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一切重新开始,她就一定能过得更好吗。
“我还从没见过这孩对谁这么上心,以后你们弟两个一起在国生活肯定洽,我倒是不用担心了......”
卓艺借着机会提起去国的事,但纪津禾和路程昭都没回答。
她又多说了两句,也觉得尴尬,于是笑一声,不说话了。
等最后一袋盐挂完,了针,卓艺才起,说不打扰她休息了,然后带着路程昭离开。
路演答辩很顺利,决赛的围名单要半个月后才结果,他们订了第二天午的机票回江市。
纪津禾在酒店昏睡了一天一夜,依旧有些疼,卓艺劝她留来再多休息几天,她拒绝了。
临走前,卓艺和路程昭去机场送她,安检的播报音,她突然问卓艺:
“如果我真的去国生活,那夏笺西呢,你打算让他怎么办?”
她没看卓艺,背着包,语气平静,就像是随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