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巾已经足够柔,但少年的肤太过白皙,气熨过后很快就红了一片。好在她刚才手没有很重,除了屁上的掌印和已经淡去的指痕外,他上再没有什么痕迹。
宋堇宁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本能地开始想要逃跑。
纪津禾去浴室简单洗了手,又用浸湿了巾给宋堇宁仔细拭了几遍。间一片泥泞,全是被压的指痕,细小的颤巍巍地收缩着,还没从刚才的侵中缓过来。
“不要……”
纪津禾闭上深一气,冷静来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立刻上把这里收拾净,然后离开。
是为医院设置的特殊铃声……
红的掌印在雪白的肉上愈发鲜艳,细腻的让她不释手。
只是被信息素勾引,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就神智不清地和他到了床上。
纪津禾猛地清醒过来。
累极的少年在酒的作用再次睡过去,纪津禾小心给他盖上被才转离开。
谁也不会知这荒唐的夜晚。
她看着宋堇宁已经完全失神的脸,轻轻将他放回床上。腰腹被抬起,大片的滴落在她的上,丝粘连黏,在空气中勾一条银线,很快又断开。
耳边是omega急促的息声,呼打在的肤上,狠狠地传她的神经。
脑袋瞬间空白,僵地保持着坐姿,连接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手指被淫打湿,蔓延至掌心,在灯光反晶莹的光。
可是手指来了,帮他整理净了,这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
望被摆脱,缓过神后,前的淫靡景象让她猛地呼一滞。
散乱一地的衣服,失神地倒在她怀里的少年,还有在肉里还在被着的手指……
纪津禾伸手扶上自己的额,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倒是她,脖颈间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咬得又深又重。
禾轻轻拍了拍他的,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哑声说。
听到alpha的回答后,宋堇宁才乖乖地把脸蹭向她的掌心,声音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灯光暗,卧室陷一片黑暗之中,很快寂静来,只余熟睡后绵长的呼声。所有的一切都被打扫净,看不一变化。
“我帮你清理一好不好?”
纪津禾愣了一,很快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温声安抚他:“不了。”
宋堇宁是因为醉了,但她没醉。
重新躺在被褥间的omega以为她要继续,嘶哑着声音呜咽:“不要了……不了……”
她从里缓缓自己的手指,层层媚肉挽留一般紧紧缴住它,离时发“啵”的响声,明晃晃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至极。
就在这时,床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急促的铃声划过湿黏腻的空气,打破了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