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说一句责怪的话，哪怕他拥有再多再充足的理由为自己开脱，替自己辩驳。

        而话又说回来，单纯的依靠信息素的契合度来判断两人是否合适以夫妻的份共同生活是不是本就有失偏颇？毕竟两人在了各自的易期之外还有太多的时间是需要正常生活的。

        “因为我是Beta吗？”

        也如同在和蓝戈行信息素契合度测试之后她笑说的那样，他是一位对于Omega非常有引力Alpha，但也正是问题所在。如果契合度过，他们会陷两相折磨的境地，契合度不够，则会陷单方面实施暴力的难堪局面。

        他不可否认的拥有作为男人同时是Alpha的所有劣，如果真正让他拥有了契合度如此的Omega他不知自己是否还能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而不是一整日发的野兽。

        木雀歌的话里透的讽刺意味明显，但听起来却不辨喜怒，大概是她因为毫无保留地朝迎着风，声音被得有些破碎。

        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坦白，对着旁边这个女孩，哪怕是坦白一分也好。

但仍然很认真地完成了仪式，期间仍旧在提问。

        毕竟她很聪慧，以及有着总是恰到好的钝，而那钝是由她的聪慧灵活支的。

        他也不怎么着急，毕竟今天有整整一天的空闲时间。郊区车少人少，他稍微提了速，当然是在允许的范围，然后回答：“有这一分的原因。”

        沉默不过多久，木雀歌又提自己的疑问

        孔长青阅读过一些相关的书籍，也在亲目睹过被捧为艺术的画作，他不太想自己影与名字也现在其中。

        木雀歌收手的动作顿了顿，抬去看他，只能看见一派光明磊落的坦诚。

        木雀歌拿起了车里放得很随意显的透明资料袋，里面装放有她的份证，簿，婚姻状况证明，以及本人的三张正面免冠二寸单人彩照。

        很早之前，孔长青就和蓝戈就行了信息素匹度测试，结果显示彼此的契合度达百分之八十。这在Alpha和Omega信息素契合度中算是相当了，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作之合。

        占有，标记，恨与嗔痴会在彼此如光丝绸一般缠绕着的信息素中放大，最终慢慢地收紧，直至两人紧紧拥抱着痛苦不堪的对方失去呼的能力。

        孔长青笑了笑，依旧是贴的绅士模样，没有怪罪旁这位比他小上几岁的姑娘凭借随而的话，反倒是有让她继续去的纵容。

        “嗯，我愿意。”

        明明是在回答她的提问，可木雀歌却不知怎么想到那原本神圣无比的时刻，面对无形无踪却又无不在的上帝作承诺。

        木雀歌皱了皱眉找到升降车窗的键，直到车窗完全降到底，风把她的发往一个方向，发尾摇曳起黑的波浪。

        孔长青无法得知如今再化后的他们实际上可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退化。

        “你知的，被信息素控制的我们几乎不能算是有思考能力的人类，而我，想尽力避免自己的大脑成为摆设。”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或是疾病……你是否愿意与她结为终生的伴侣？

        仪式完成了。木雀歌看了看天空，今天天气晴，之后会转为多云。她想，好在这里并非上帝辖的区域，所以光天化日之，他们都无需担心天降的惩罚。

        在孔长青坐上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发动汽车引擎驶那片被压抑氛围笼罩的区域之后，木雀歌才再次开。

        孔长青与木雀歌有片刻的对视，他觉得那双睛和她的多少有几分相似，但实在不多，看过来的呈现的绪通常也截然不同。

        哪怕他甚至可以――

        孔长青没有阻止边人的举动，因为她看起来并不想撕毁一切，反而对于那些东西兴趣不，显然更期待的是他接来的回答。

        “是吗，所以你让别人的脑袋成为了摆设。”

        正如她所猜想的那样，他是一名不太需要Omega信息素的Alpha，倒不是因为他不喜，毕竟谁不会欣赏芳香。只是那对他来说不必要，且潜藏着一定的风险。

        随后他邀请她上车，孔长青先一步为她拉开车门，将手掌悬搁于车门的方以免磕碰到，耐心地等待人坐副驾后关上了门。

        “可我不明白，您竟然愿意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