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你意识地回答,刚说才觉得不好,你并不想让孩心你的事,可要改已经来不及了。
声音是场地圭介发的,他咬牙皱眉一拳砸在走廊的墙上他发心中的怒气,肉和钢筋泥的墙相比自然是脆弱无比,他的拳肉迅速泛红,看着就非常痛,可他却完全不在乎。
可还没说几句,你接到了艾玛打来的电话,才发现这一连串的事到现在,时间竟然已经飞快地过去了一个小时。
*
你果然是个奇怪,狡猾,伪善,自私自利的……
“砰”地响声砸在墙面上,把你吓了一。你的泪都吓停了,甚至因为被声音惊吓而打了个嗝。
问完你所在的医院地址,佐野万次郎就很果断地挂了电话,本不给你任何阻拦的机会。
“Mikey也要过来……”你原本还没打算好要不要和他说这些事呢。
“清将贵这个家伙……”
可他也说了都是“原”成员,也用了曾经
什么嘛。
“诶?歉就不用了吧。也不是Mikey的错。”
原本约好去佐野家用餐,可左等右等,明明没有加班工作的你却迟迟没有到达,电话中的艾玛开门见山第一句话就问:“在哪里了?”
“那不是很好吗?这件事本来也很东卍有关。”乾青宗的看法与你不同,他冷声指责人还没到医院的佐野万次郎,“他为东卍总长,确实应该过来好好给歉。”
作为成年人,你试图安他,但你不能确保羽一虎的况,说什么“会没事”也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承诺,于是你摸了摸场地圭介的脑袋给他说好消息,“警察那边刚才联系我已经抓到清将贵一伙人了,有了我的证词,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
毕竟这也不属于简单的不良斗殴了,羽一虎现在生死未卜,他的生死关系着案的严重程度。
“我和艾玛现在就过去。”
场地圭介听完,视线扫过染成红的袖和你的手臂上的包扎绷带:“手上的伤,也是清将贵的?”
“没有,并没有啦。”你直接忽略了自己手臂上的小伤,并不想要艾玛担心,“是羽……不是我受伤了。”
乾青宗脆用相当不赞同的神看你,“就是他的错吧,清将贵本来就是原东卍成员,曾经是他的手。”
“……啊、这个。”
你却不能装作看不见,你小心地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轻轻用力,那个锤墙的拳就很顺从地顺着你的力从墙上离开。
你,虽然心有余悸,你了鼻,还是故作轻松地甩了甩手臂,“我没什么事,只是稍稍划开了一。”
脸颊上的。
没想到佐野万次郎在旁听,你一时慌张地想要扯个其他谎言,正支支吾吾,佐野万次郎却已经了决定。
你没有羽一虎家人的联系方式,羽一虎的手机中也没有保存信息,幸好场地圭介那边有,你让他等在急诊室门,把被那位警员捡回来的沉重单肩包包也放在了这里,只拿了手机,你前往前台填写羽一虎的资料信息,医护人员很快就会联系他的家人。
泪滴在了他的脸上,在他的面颊上落,很快就失去了最初的温度。
场地圭介接到你的电话赶过来时,你已经被乾青宗督促着去包扎好了手臂上的伤,可原本逐渐平息的泪在看见场地圭介的瞬间再次决堤,甚至不需要他多问,你便一脑地把发生的事全说了一遍。
那边艾玛已经焦急地喊了来:“诶?!是受伤了吗!”
看见你表不对,乾青宗疑惑地问:“怎么了?”
大概是因为不同组织的缘故,乾青宗并不想和场地圭介碰面,他现在正乖乖地坐在等候区的座位上,填完羽一虎的信息你便空劝乾青宗先回去。
“羽?”电话那少女的声音突然切换成别,变成了佐野万次郎的声音,“是羽一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