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和他说过黑川伊佐那的事,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虽然欣喜他话语中潜藏的对你的占有,但这一年里倾注的责任混杂了对真一郎的还是占了上风。
你完全沉浸在自怨自艾中了,可今若狭却抓住你的手腕,将你推在了后面的树上,掐住你颌,制你抬起,落着泪与他四目相对。
“我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狗吗?”
只是稍稍一分心,他手中的小吊钩在里泡多了几秒,纸质的绳很快断裂,引来了明司千寿兴的呼喊,Mikey的脸立刻黑了几分。
你茫然地看着他,脑袋也慢了一拍,因为他没有立刻同意你的提议,于恍惚中的你此刻心中第一涌起的竟是卑劣的窃喜,这才开试图解释。
真的结束了的话,你和他大概……也无法回归从前那样亲密的朋友关系了吧。一想到此你的泪控制不住地溢眶,你深深低了,可原本想要说的理由,想要表达的歉意,想要展示的善解人意本说不去了。
“哈?”今若狭发了一声冷笑。
“对不起,阿若,我不是故意的。”
太忙了本不是借,无法放伊佐那不也不是理由。你没能满足阿若的需求,明明是你的请求,是你的私心想要绑住阿若,你自己却的如此差劲。
说起这个……
你停止了哭泣,着眶中最后的泪对他的说法表示不满,“……可、可伊佐那是阿真的弟弟啊。”
他虽然勾起嘴角,死死盯住你的中却毫无笑意。
虽然习惯了他总是说着这种不着调的话,大
这确实是你的不对,自从把伊佐那接回家后的这段时间,你的所作所为几乎就等于把今若狭搁置了。
“我,对不起。我不是……”
看着你眶湿,今若狭烦躁咂,他扭过不再看你,言语却依旧锐利,“啧。不要总是这种表啊,怎么搞得我才是那个犯错欺负你的人,真是虚伪的女人。”
怎么可能在这里那种事!虽然没什么人过来,林里的灯光也都靠着摊位的余火,但这里毕竟离人群那么近。
“啧。”今若狭咂,他瞧了瞧你满脸委屈却又决的态度,脆低拉开你浴衣的衣领,咬住了你的脖颈,嘴里糊不清地说:“好烦,好想在这里上了你。”
这边你跌跌撞撞地跟着他来到了摊位后面几乎很少会有人的林中,今若狭扯开面,神冰冷地凑近,嘲讽地问你:“明明之前是谁摇尾乞怜地说着不要我离开,说不论我怎么对待你都可以吧?结果呢?我看我才是那个被随意对待的家伙吧。”
这比任何伤人的话都刺耳,泪还在,但你几乎心如死灰般地等待他对你冷嘲讽一番再离开,这之后你们大概就是很有默契地绝交了吧。
司千寿比赛的Mikey锐地回看了一你们离开的背影。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必须要照顾伊佐那,我没有办法满足阿若,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所以我……”
“你说要我在边就要我在边,现在又说结束就结束。”
想到此你满心都是歉疚,就像是错了事一样的觉,你瞬间就想哭了。
你努力忍住哭意,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差劲了,你很是懊悔,那时候的你怎么能这么弱呢,怎么会把两人的关系到如此乱七八糟的地步呢,仅仅就是因为自己的自私……
原本你忍着被咬住带来的疼痛,湿舐燃的望,可一听见这句话,隔着不远的人群传来嘈杂的笑闹声令你起了颤栗,密密麻麻一从脊向上爬,甚至竖起了汗。
“所以你嘛要那个小孩。”今若狭说来很冷酷的话,你们的脸靠近在一个暧昧的距离,他放开了一只手把玩着你脸颊边垂落的发丝,“明明只要有我就行了吧,Mikey也好你,那个伊佐那也好,就算为你也太劳了吧。”
虽然你很不舍,但这样继续去对今若狭太不公平了,你到嘴中一阵苦涩,所有的绪都在阻止你开,可你依旧凭着理智艰涩开:“要不,我们结束这样的关系吧?总觉得……这样对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