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嘴巴被堵住了,呻声还是溢了来,苏菁得双伸直脚趾蜷缩,浑鸡疙瘩立了起来。她错开他的深吻,无力地收腹,双手虚虚扒着沈渊的胳膊,摇着求饶:“别这样,受不……”
的瘾,才迅速肉棒,手指接着肉棒熟练地伸,住端的G一阵捻。
“啊哈……”
听着她糯动人的语调,看着她失控求饶的模样,沈渊嘴角微微一勾,终于吐了。但手上动作不停,反而更深地往阴里,可怜的被他扩张到极限,四手指都了去。
手上也没闲着,灵活的手指在反复捻肉,压G,扩张拉伸她致的小,不断增多手指,两、三……
紧得发麻,肉和手指相交的磨提到了数百倍,苏菁得泪汗全都失禁,扒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哭,香汗如珍珠似的,顺着孔落。
他太熟悉她上的,每一个都被他的突极限,承受不住。
只是太了,里涨得好像要报废,全的血脉都在充血爆涨,心更是涨麻无比,快酣畅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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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苏菁得魂都在飞,全都在失控搐,难受的将手指紧嘴里,咬着手指嘤咛:“老公别玩了,腰快断了……”
的,在他中迅速变发涨,涨得发木,里的每乳都跟着他的节奏动不止。
短短半小时不到,了七八次了,腰真的会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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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字还没说完,他竟是往她的一趴,张开嘴巴住一个,用她本承受不了的力,一会一会一会咬,一会将乳晕全都吃嘴里,挑动她的乳肉。
“不疼。”苏菁摇。
她双手趴沈渊的肩膀,气息都不够了,她着气说:“受不了了嘛……”
“不疼就行。”沈渊笑了,溺地吻她的嘴唇,说了令她心惊担颤地话:“我觉得我们这么多年了,床上的东西节奏该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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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嘴里,一手推他的肩膀,两条无力地蹬着床单,想将面玩她的手挤去,撒哀求:“不要了,阿渊,老公……”
沈越:……求放过。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记得上次这样还是两年前,完她整整三天都没床,腰酸得断成了两截。
沈渊近距离地俯视她,上的手移到她额抚摸,压着气息问:“疼?”
在他卖力的刺激,烈的失禁袭来,透明的了他一手。他毫不在意,用沾满的手继续指奸着她的小,仍由着失控的蜜汁像泉,在手指送时噗嗤噗嗤的往外。
沈渊:这才哪到哪?小,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