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梨的上衣完全褪去,无暇的粉背,两块玲珑的背骨凸起,丰腴的腰,
稍嫌有些赘肉,反而增添熟女的韵味,大大的屁扭动着,像在行什幺古怪的
舞蹈,她的手臂上,似乎怀抱了某件东西,里连续发恩恩,啊恩的呻。
「是在给什幺喂吗?」小女孩的脑袋可以猜想的也仅限于此,更为羞耻的
事,在这个年龄段还无法想象,但本能是诚实的,玛利亚觉得雪梨的声音,像是
某咒,低沉,嘶哑的嗓音传在脑里,酥发麻,变得乎乎的,有种午
后冒的觉,她不知所措,还真以为是夜风把自己病了,但为何,连哪儿都
怪怪的,幼女到自己的官,渐渐起来,和紧密接的位,有种
来月经时,不慎洒落在贴衣料上的粘稠,她瘙难耐,把手放去,掏着,
无意碰在稚的阴肉上,一浪奇妙的刺激,旋即漾开来,取一看,手上,竟
沾满一大坨透明的黏,好舒服。未经人事的少女,没有受过羞耻方面的教育,
虽然告诫过自己,女孩不要随便碰那个地方,但从未明原因,新奇的
刺激,令她意犹未尽地把手再度伸了去,没有人教导过她如何自,玛利亚只
是不可抑制地,搓着,小小的手掌,整个包住更为小的,暴地来回
动,她的瞳孔也越来越来大,手上的孜孜不倦地增多,最后淌到地上,嘴里
也模仿雪梨一样呓呓哦哦喊着,纯朴孩的叫声甚至更为狂野,这声音自然惊
动了里的人。
有东西从里面窜了来,这是一浑漆黑无的母狗,看品种应该是猎
犬,脖修长饱满,四肢矫健,酷似女人柔的肢,肚上匀称排列着两排十
颗的乳房,大无比,青筋毕,吊钟似地倒垂着,特别恶心的是,上还有
过后的乳渣,玛利亚觉得她的神有些熟悉,但她不敢靠近,后退了数步,和
她对望着。
母狗发一声销魂绵长的长鸣,之后,雪梨行了来,这名本来开朗的女教
师,神溃烂,前额的秀发,扭扭曲曲,像蜿蜒的蛇般盘旋着,白雪雪的脸,
只有嘴角挂着一条血痕,鼓胀的上,两颗大发圆,得像烂熟的樱桃。
她用布满血丝的睛盯住玛利亚,张开,是一嘴锯齿状的利牙,似乎,想
对她些什幺,那狗又是叫了几声,她竟改为膜拜的姿势,跪倒在玛丽亚跟前,
双手推玛利亚的睡袍,那条湿漉漉的小,这时,玛利亚才发现,老师
白皙的脖上,赫然多了两个深邃的孔。
「血鬼!」她吓得大叫,金黄的飚了来,这回,彻底湿了。雪
梨也不介意,她很温柔将拉到玛利亚的脚踝上,对准还沾着温臭的肉
,吻了去,不偏不倚,抵住的肉豆,了几,少女便了,她
叫得那样尖锐,几乎用尽全气力,后面的事,便全然记不清楚,次日起来,玛
利亚发现自己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只有的,拴在脚踝的那条臭,见
证了那场似真似幻的淫梦。她惊魂未定,当天便城,投奔远方的亲戚,自此那
样的噩梦没有再发生过,只是自己多了自的陋习,不过,像当夜那样剧烈的
,看来是无缘再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