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快停!快停啊!!!啊!!!!!!!”
现在的她……
就连她的「快」,也成了孔灵翰纵之,作为他玩的一种「功能」而已。
但她不甘心。
听见孔灵翰缥缈的笑语,意识模糊的杨晓羽,混沌着向虚空求救,她分不清来自的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和晓羽五指相扣,孔灵翰单手撑在她侧,俯贴向她脸颊厮磨。
“来,摸摸你的小花豆,完之后变这么大……真厉害……”
调笑着,孔灵翰贴住晓羽耳朵喃语,引着她被他牵住的手,覆上因为被他反复刺激而充血大的阴。
笑着气,孔灵翰疯一样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杨晓羽被快攫得失去神智,只能“呃呃”着梗直全,臣服于他给予她的望,有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但正如那天在酒店,孔灵翰听见她的说辞后,笑得止不住,现在的杨晓羽,同样也对仍无法舍弃这样思想的自己到可笑。
“小宝贝儿明明得去了那么多次……了那么多……沾了我一嘴呢……怎么还这么不老实?真坏……”
阴再次被碰的刺痛,让杨晓羽难受不堪,想要回手抬,却被孔灵翰抓着手用力一,痛叫声。
清楚明白地知,她要想在孔灵翰的阴影一个「人」,只是妄想。
孔灵翰覆住晓羽的手,摁住她的指一起戳阴疾速地起来,同时着她的手掌跟着的节奏在阴上狠狠压捻,原本撑在晓羽侧的手也紧紧搂上她后颈,将脸完全埋她颈窝,急促呼着,边不停啄吻边断续地说,人只靠单跪在座椅边沿的一边膝盖和踩着前座椅背的后脚支撑。
肯抬,孔灵翰松开晓羽,扶着她从他肩上落的双,让她躺坐椅上,而后跪立起,抓过晓羽得不像在推他,更像在抚摸他的手,印着她的掌心落吻。
即使他们的阶层是天壤之别,可作为一个人,他们仍然平等,孔灵翰没有,也不应该有资格这样对待她。
与剧烈的痛楚同步的,是烈到远远超过她承受范围的快刺激,杨晓羽尖叫着,连回自己手的意识都无法聚起,拱到极限,双不受控制地直直蹬,脚尖绷得几乎直。
现在的她,哪怕哭泣乞求,都可能变成「犯错」。
“噢!‘压’真猛……小宝贝儿第一次就这么厉害!好棒棒!”
被汗打湿的黑发粘在鬓边,杨晓羽半眯,角挂着未的泪,着气,说不一个字。
不甘心。
救命……
难不是吗?
在杨晓羽终于痉挛着,从私溅他期望已久的澄澈,孔灵翰竟然觉得这比他自己的满足更巨大,覆着晓羽的手紧紧压住她阴,松全紧绷用力的肌肉,笑搂着,狠狠吻住她倒在后座。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提醒她,她,是个和孔灵翰一样的人。
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隐忍麻木,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她父母亲所给予她的教养,她一步一步努力至今的记忆,都会如同椒鞭,狠厉地笞上她,笞上她心最深――名为自尊的存在。
现在的她,连「」与否的自由也没有。
“来……小宝贝儿……试试到升天的滋味儿……是…你亲手送自己的哦……”
“啊……不要碰……不要……啊!”
“小宝贝儿……小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小宝贝儿,舒服吗……”
现在的她,被孔灵翰抱着,无法反抗。
但不论快乐还是痛苦,都不是她想要的觉――至少,绝不是在这样一种被折辱、迫的况,所想要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