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散了……”其中一位女孩醉醺醺地嘟囔，拿手机，估摸是打给司机，“赶紧来接我……老地方……”

        “就是故意坏你好事的，不行吗？”

        坏笑着，孔灵翰推了一杯酒到他面前。

        笑嘻嘻将啤酒递给一旁侍应打开后，女生举起向孔灵翰笑笑表示谢意，喝了，又拿起果盘的车厘扔嘴里。

        撇嘴嫌弃，Matthew不客气地拿起酒喝。

        “我倒是觉得隔那板仔小哥哥不错……”

        “原来是她啊……”?了那位风十足的女孩，Matthew跟着孔灵翰起，撇嘴窃笑。

        其中一位女孩拿起一瓶酒，瓶标签是只可的大鹅。

        轻轻抓开孔灵翰搂在她腰上的手，女孩别有意味地又笑笑，在他唇边印了，起。

        歪撑着，看侍应们鱼贯将没开封的威士忌、酿、果酒、各烤、小吃、果切等送到那桌，孔灵翰漫不经心笑。

        Matthew和那位女孩，互相搀抱着离开。

        了好一阵，两对儿回到女孩们的卡座，大家摇骰、猜拳，听Matthew讲冷笑话，玩玩闹闹到后半夜，不仅把桌上的酒喝光，还另外加了洋酒红酒。

        听完，孔灵翰没忍住“呵”地笑声，低看向怀里已经和他拉开了距离的女孩，满“你认真的？”

        “神经！”

        很快睡死过去。

        女孩离开前，抬指在孔灵翰鼻尖了。

        另一位女孩也向孔灵翰笑笑示意，然后拿了瓶梅酒，侍应接过打开，倒了一杯给她。

        “喂……那帅哥看上咱桌谁了？手大方……”

        “搞什么嘛，三更半夜把我喊来，才刚和我家小咪洗完澡准备运动来着！”

        “虽然可惜……但谢谢你的酒。”

        哧笑了声，孔灵翰没有回他，向酒保招招手，又拿了杯威士忌，然后指了指不远的一桌，和酒保耳语几句。

        顺着他手指方向，Matthew看向那桌。

        昏暗的环境里，孔灵翰坐在吧台一角，Matthew差没看见他。

        “切……你这癖一向与众不同……”又一位女孩从后伏到女孩肩上，拿过她手上的梅酒，举起向孔灵翰笑着抛了个媚，一饮而尽。

        临时被喊来，Matthew只随便套了卫衣仔，和穿定西装的孔灵翰坐一块儿，活脱脱是“社会英与街板仔”的对比。

        孔灵翰这回有了反应，坐直向她回笑，拿过自己的酒也一饮而尽，伸手敲了敲Matthew面前的桌面，起向女孩们走去。

        “怎么，被你家小姑娘踢床了？来找我诉苦？”

        ——都是年轻貌的女孩。

        同桌其他女孩会意地笑看他俩，又互相对视，便自顾散开去拿吃喝。看中了Matthew的那位，也直接走到他跟前，笑着将他拽舞池。

        “嘿……也算能……”

        “凭你傅大少的貌材，哪里需要这些……”

        “去你的，早说嘛！自己穿得人模人样的……”

        “不知你们喜什么，就都叫了些，不喜再。”和Matthew走到那桌，孔灵翰很自然地接过那位女孩递来的手，将人搂怀里，然后向其他人温柔笑。

        “有兴趣吗？”瞧了被拽走的Matthew，孔灵翰笑看向女孩，绅士地伸手。

        ***

        孔灵翰也搂过怀里的女孩，贴到她耳边，“去我的地方？”

        走到孔灵翰后，拍了他一把，Matthew打了个哈欠，坐到他旁边。

        劲爆的音乐，舞池摇曳的人群，闪晃的灯。

        “谢谢啦……很够了……”

        放酒，Matthew笑侃，作势捶了孔灵翰一。

        女孩笑了笑，抬指轻轻推开孔灵翰的唇，凑到他耳边笑语，话里是明晃晃的取笑，“你整晚都心不在焉的，还是去找在你西装上留味的那位吧……”

颤颤巍巍挪回床上，收拾好四散的避孕药，杨晓羽心疲惫地躺。

        有人开了，众人便都各自散了。

        “Why      not？”女孩耸肩笑了笑，顺推舟地牵着孔灵翰往舞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