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的怪终于放过了在睡梦中被了一晚的少女,缩回到艾尼亚的意识海深,就像从来没有现过。只留艾尼亚哑着嗓,疲惫不堪地继续反抗着现实中因艾比的拥抱而带来的束缚。
她的,她的骨肉,她的血脉,她最纯洁最好的凝结,艾比不愿意让女儿看到自己被望掌控得丧失理智的那一面,所以在她回来后从来没有显过分毫。甚至都悔恨自己在艾尼亚小的时候还曾当着孩的面胡闹过,也不知有没有给艾尼亚造成任何心理阴影。
果然凡事都需要有对比,曾经那个看起来不近人像个机一样一味贯彻家族利益第一的男人,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女儿的艾比相比,竟也像个正常人起来。
“好哟~艾尼亚小朋友,我是你爸爸的朋友西索~起床后记得来找我玩哟~”
珍之重之。
还没有从可怕梦魇中回过神来,艾尼亚的还残留着被异撑开,不停摩,直到破血的痛楚,缩在母亲的怀里有些颤抖。
“好可怕,好可怕……”
艾比不想再生,只想要这一个孩,可以。伊路米着巨大的压力,把不想继续繁衍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上,不父亲(席巴)和爷爷(桀诺)对此有多么大的不满都当作没有听到。但既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那她就要能够长成一株参天大树,受得了暴晒,也要承得住暴雨才行。
“艾比,艾尼亚没事,我已经联系了揍敌客的飞艇,我们明天就可以返航了。”
“放开我……放开我……”
艾比轻柔地把女儿圈在怀里,昨天还在男人火aaa上套的手掌现在正一一地抚着受到惊吓地女儿。清晨的阳光洒来落在母女二人上镀上温的金边,专心安抚女儿的艾比上竟看不分毫昨天的荒淫无度,只有温柔骨里的母光辉。
在这个男人的思维里,艾尼亚如果以后要考虑继承揍敌客,那就注定要直面来自黑暗世界的所有恶意。被关在玻璃罩里的花朵经不起任何风雨的摧残,只是稍微震两摆放的桌,柔弱的花就会自己凋落。
旁的贵妃椅上翘着二郎坐了来。
“直到现在我才敢真的相信艾比酱真的当妈妈了哟~”
艾比无比惊喜,捧着女儿的脸又是亲又是。一屋里的人基本都一晚没睡,守着迟迟醒不过来的少女熬了一夜。
这样的呵护是伊路米所不能理解的。
并没有因为伊路米的安而放心来,艾比靠在女儿发的旁,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唤着艾尼亚的名字,直到天亮。
“到底梦到什么了?艾尼亚,能和妈妈说说吗?”
“妈妈?爸爸?!”
“该死……所以这个事已经困扰了你许多年了吗?”
“西索,你先去。”
“艾尼亚?你醒了?!”
一夜未睡依然神奕奕的红发男人朝艾尼亚抛了一个飞吻,然后踩着他依然有些过于妖娆的步伐离开了卧室。伊路米突然有些庆幸多亏西索没有穿他那套小丑服过来,不然还不知怎么向艾尼亚「爸爸这居然是你的朋友」这样不敢置信的目光解释。
但总算屋里没有了外人,艾尼亚哆嗦着把埋在母亲的怀里坦白了从异世界就开始的梦魇。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兀打破了母女和谐共的温馨画面,艾尼亚正想要和妈妈诉说睡梦中发生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其他人在。
“艾尼亚,妈妈的艾尼亚……”
艾比这一生所剩无几的羞耻心都与女儿有关。不她如何疯疯癫癫得搅和得全家人都不得安宁,但她确实是一位为了艾尼亚豁一切的好母亲。甚至可以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踏上了另一条失之毫厘就会死得面目全非的不归路,都是为了追回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