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边,戳他的,一又一。
不如还是一起去训练室吧。她说。博士交代的任务……
他听到了她的叹息声,接着,她刺来了。黛安娜很迅速就达到了一个很深的程度,轻易把她刚才制造的那刺痛从他神里拿走。因为钝化剂,在那些痛停止后,他就觉得有它们和没它们对他没什么区别,拿不拿走都一样。但是这样抱着黛安娜令他觉到了那药也压不住的舒适。
他一把将她抱住,尽受她带给他的所有觉。痛停止了,但他还是对她呢喃:“好痛,我要疏导,黛安娜――”
她没有打开电视看电影。她又叹了气。
我不可以!你好!很麻烦!我碰不到遥控了――
可是都快两个月了,我们毫无……
“叫你盯……叫你盯……叫你盯……”
那是他提的要求太离谱。这么莫名其妙的任务完不成,很正常。
将近两个月前,他完成复健,将要开始再任务时,博士告诉了他们一件事――或者说是两件事,但博士们认为那是同一个现象的不同形式的展现。
博士接着告诉他们,在他们结合的时候,其实现过类似的现象,监控画面现了短暂缺损。达芙妮和奥瑞恩没有现这种状况。贝罗娜和库斯虽然还没结合,但研究员们估计也不会现,毕竟他们的匹度只有九十六,一直以来他们的心灵应都比不上弗伊布斯和奥瑞恩这两组。所以现在,只有他们,弗伊布斯和黛安娜,百分之百匹的哨兵和向导,实现了这样闻所未闻的现象。之前没有先例,之后没能复制,没有别的数据可以参考,理论可以指导――他们两个走了一个全新的领域,是人类在哨兵向导生科技发展上的先行者和探索者,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掌握着由真理女神赐予的解开这个谜题的钥匙,那毫无疑问,这人是弗伊布斯和黛安娜自己。
不要。他回答。
你再多疏导一吧,黛安娜。他对她说。
我不要,很累,很麻烦的。黛安娜回答他。他也知,黛安娜不喜在他钝化剂药效还没过的时候疏导他,这个时候他的神太死寂了,翻找需要清理掉的神垃圾要花更多的力气。
这样你也可以看。他说。
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时刻,博士和他们说:不知。
他于是松开她,把茶几上的遥控递到她手里,然后又抱住了她。
在同一时刻,黛安娜“看”到她的哨兵中弹,绪崩溃,爆发的神冲击影响了方圆一百米左右的人。起初指挥中心的人大分人以为他们和外面那些路人一样,除了听到向导的这声尖叫外,也没别的事,没有人晕倒,有几个人有痛,但近距离接受一个向导的神冲击,痛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件事就这样简单在任务报告里记述了一,然后就被略过……直到第九区拿到了当时所有的设备记录存档,照例行程序,安排研究员仔细看了那些影像和录音资料,发现了那几秒钟的空缺,以及这个空缺竟然没有人在报告上提及。他们首先找到了当时在场的隶属于第九区的几个辅助人员。他们回忆后,震惊地发现,他们似乎现了记忆混乱,他们本不记得那几秒发生了什么。那几秒之后,他们见到了黛安娜的反应,从黛安娜那里得知了弗伊布斯中弹,于是大脑编造了一种错觉:他们“见证了”弗伊布斯中弹。
博士给他们的回答是:“我们也不知啊。”
。脑里的痛几乎是合着她的脚步的节奏在袭击他。
……简单来说,博士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们这个现象,让他们自行探索如何让这个现象复现,定期给第九区回报。
明天药效就过了。黛安娜说。现在松开我吧,我要看电影!
将近半年前他中弹的那一刻,他盔上的影像记录仪了故障,夜视图像和声音缺失,大概有几秒钟,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这件事当时指挥中心没有人发现。
“所以,发生了什么?”弗伊布斯当时这样问。据他所学习过的知识看,向导可以影响绪,但影响不了认知;她们可以带走,但带走不了记忆。而不是哨兵还是向导,能影响的都只是生的神,不是机械的运行。有时候过于大的神冲击可能会让收音机现杂音,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