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明明知温华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梁知枝见她居然还帮着温华说话,一急了,“他对你了那样的事,你怎么能答应嫁给他呢?难不
“温董这哪里是对那些东西上心,这分明是对你上心才这样的,对你上心,就意味着温家李家也对你上心,将来有的是福气享。”
温华打了电话过来:“牌打的怎么样?”
他说的温柔,方晚也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就说:“好了,那我在这等你,你慢开车。”
才不过几分钟,方晚连块糕都没吃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喂,你好?”
方晚嫌弃,趁着不用砌牌的空挡拿手机:“那你记得骑着白来,我的意中人可是盖世英雄,虽然没办法踏着七彩祥云,但总要骑着白来。”
方晚用肩膀和脸夹着手机:“还行,没给你丢脸。”
她这么一说,梁知枝反而沉默来,这通电话就显得有些可笑。
牌桌上来来回回围绕的话题不过都是这样,有的时候方晚也会觉得烦,倒不是说她们目的太明确,相反,这些人一个一个明得跟个狐狸一样,说话好听又有商,但方晚就是觉得烦。
“你真的……要嫁给他吗?”许久,梁知枝才问。
“恭喜你,猜对了。”
“这要求说的有晚了,我只能次给你践行,在我们的婚礼上。”
挂了电话方晚就自摸推牌了,打了两个小时打得她肩膀有酸,就换了个沙发上正在喝午茶看戏的小来打,自己则去休息休息。
“你怎么知?”
怎么说呢,能在这个节骨上打电话给她,再联系到梁知枝暗恋甚至是明恋温华这个信息,方晚很能不觉得这是不是来跟她争风吃醋。
“方晚,我是梁知枝。”
“哟,是不是又是温总打来的?他人已经到了?”白云阴阳怪气的调侃语调传来。
这种事屡见不鲜,丁沁兰不是第一个,梁知枝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方晚看了一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于是她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没有明说,拿着手机往外面的台走。
“……”方晚有些惊讶,“你找我有事吗?”
“嗯……”方晚沉片刻,“要来找我吗?”
方晚笑了笑,一声轻呵传到梁知枝耳朵里,梁知枝就更紧张。
于是梁知枝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想清楚要不要嫁给他……”
梁知枝显然没想到方晚的第二句话就这么有攻击,见方晚似乎误会什么,觉得她是解决不了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就针对她这个弱者。
白云提声调侃:“温董你就放心吧,你夫人牌技不比当初了,现在分分钟秒杀我们。”
方晚也没什么好说的,这种事她在来的时候就知会是什么样的况,这种况背后会是什么样的目的。
方晚不想跟她浪费,因为温华而面对这场况的事已经太多了,多到令她厌倦:“你直接说吧,不要跟我兜圈了,如果你不说,等会温华就来了,我让你亲自跟他说。”
“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这不是很好吗?”
没了方晚参与,她们打牌也就不用那么讲人世故了,战局你来我往的才有意思。
方晚笑着看了一白云,又说:“你在开车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困在一个泥潭里,纵使是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被人狠狠践踏压,也会被这些污泥包裹。
“我听到你们那边的鸣笛声了。”
“那聪明的你再猜猜我开车要去哪?”
温华笑,上要成为方晚合法丈夫的他最近有些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