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说,你看,意识的行为还是能够现你们男人的本。”
温华一愣住了。
方晚脸上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绪波动,只是一张有委屈又有嘲讽的脸,像是已经失望至极到无力再去争论认命的面孔。
温华后背冷汗直冒,大概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况,他的咙像是关键零件被卡住了一样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
反驳?
他能反驳什么?
方晚说的又哪一说错了?
如果不是他,她不会三番两次住院、不会被绑架、不会被人用有镜看待、更不会面对他过往那些稀烂私生活所带来的负面效应。
温华手指着边摩,微微低,薄唇抿直,纠结挣扎了半天,脑袋都升温发了,里面一团乱麻,他也只能憋一句:“晚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垂着脑袋,湿的黑发在阳光熠熠生辉。
那淌的珠透过肌肤动,轻佻的在他的脸上游动,低眉顺目的模样似乎很紧张,又很像平时犯了错的清闲,只能用可怜又小心翼翼地神偷偷瞥她。
温华掌心里都是汗,他咽了咽,面对如此沉默的氛围,那颗心乱得仿佛随时都会停止搏动,在静谧幽深的黑暗里死去。
方晚就这么居临地看着,觉自己真的在看一条狗。
“如果你是个普通人就好了……”突然,她这么说,用那已经转变成温柔的语调,充满叹息的吻。
温华猛地抬看她,她正在笑,翘起的嘴角微微颤动,眸里反着阳光。
温华终于像是如获大赦般放一颗心,大着胆抱住她的腰,将整张脸埋在她的怀里:“我错了……别生我气了……我不应该这样说话,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改的,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方晚没说话,只是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抚摸撩拨那些充满湿气的发丝。
在掌心搏动,覆盖整个手掌。
“看到那紫藤花被卷起如飞袂拂云雨的模样了吗?”方晚看着外面生机蓬又充满神秘的花,淡淡问。
温华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它们扫动着木架,不断如杨柳依依般轻盈起舞。
“那是风的形状。”她说。
“看到我这样多愁善,反复无常、不吃的模样了吗?”
她又问,手指在他的的膛上爬,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酥麻的觉在肌肤上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