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残忍啊,为什么自己能对他那么残忍。坏透了。
你和他断了联系。
你听到这句话愣住了。
自从被那个女生拉黑后,你就再也没有打过电话给他了。
你连忙楼,连鞋都来不及换。走到一楼的时候,你看到一个穿着黑大衣的挑的背影,但那不是哥哥。
你想跟宿阿姨说这不是我哥,可是宿阿姨不知怎么被白起阳收买了,十分的欣赏他。推搡着你收拾着书包和他回家。
“我来找我的女朋友。”
“没有。”他冷冷地说。
“那你为什么......”
你忍不住开问:“你是放假了吗?”
“那你来找我什么?”
剪裁立的黑大衣勾勒白起阳如同雕塑优越的材,让他本就神秘冷酷的外表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你又想起那个女人骂你的话,你快疯掉了。如果白起阳知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还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和她交往,你觉得不如现在就死掉算了。
分手之后,有一次你实在忍不住打电话给白起阳,电话响了很久,他接通了。白起阳偶尔会愿意接通你的电话,只是他变得冷淡又刻薄,不太理你。可是只要他愿意接通电话,你就觉得好开心。这片刻的谈话时间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亮了一烛火的温。
他又重复了一次:“不是分手了,是分开了。”
他在你面前本没有像在宿阿姨面前那样的温文尔雅。
你听到宿阿姨说:“你哥来找你了。”
从他看着你的神里面你读到了危险的气息,那是,要吃人的味。
你就这样颓废麻木地升到三,你成了老师里不听话的学生,你能逃掉的课都逃了。自习课全不去。这天自习课你又请假,窝在宿舍里睡觉。你夜晚很难睡着。朦朦胧胧中,你被宿阿姨叫醒。
你的心痛得快要哭来,这是那天分手的时候你对他说的话。
自称是你哥哥的男人转过来,你呆呆的看着他。他瘦了。
你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放心,说的不是你,我知我们分开了。”
你就这样坐上了他的车,这车很贵,几千万,你在你的那些有钱的叔叔哥哥那边听到过。
你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但你自己也听得,你的声音像是快哭了。
他说:“妹妹。”
“要吃糕吗?”白起阳淡淡地说。
车上静悄悄地,你坐在驾驶座上,安静如刀一样折磨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