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那，也只是偶尔听村里的汉说，女人那有两个，一个是会的，一个是茅厕方便用的。

        秀：“真..真的？”

        “这...这里....”秀颤着声，握着那什往自己心上戳了戳。

        “你来，放里。”

        难不成，他刚才摸错了地方？

        可事已至此，她若是放弃，又要上哪里去寻补药给胖妮儿？

        秀紧张地咽了咽，握着东西的手臂止不住地颤抖。

        秀心底交战一番，终究还是拗不过对山参的渴望。胖妮儿等着药去补，她...她便是卖什么，也是该的......

        秀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但想着给胖妮儿救命的山参，她又忍着羞臊，结结巴巴地解释：“...可以...后面..后面方便的地方...不行....”

        小手被他的大掌包裹着，套在那得吓人的东西上。

        蒋蔚厚实的掌心沿着她的小一路抚摸，握住了她放在腰侧的小手，牵着她的手在了自己发的阳上。

        柔的小手因着农活的劳，手心里也长着些薄茧，却又恰到好地抚了他每一暴起的青筋。

        蒋蔚循声，也把手指摸到那了，果然有一温湿的。

        说着，他似想到她的小手握上自己的胀之，带着他的，主动那冒的里，便止不住地颤动。

        睡觉不就是那回事吗？去就好了。什么前什么后的？

        蒋蔚蹙起眉，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黑暗里，蒋蔚的脸也腾地一涨红了起来。

        见秀还瑟缩在角落里，蒋蔚轻咳了两声，低声哄：“我...我方才寻错了地方，不是要碰你后面。”

        这么想着，秀终于又鼓起了勇气，手脚并用地爬回到炕上躺。

        一想到胖妮儿还在隔躺着，明日一早她就能喝上续命的补药，秀便又定了起来。

秀这才小小声地嗫嚅：“前面可以...后面不行...”

        他又开诱哄，声音低哑的厉害：“山参，你不想要了吗？”

        “什么？”

        这...这能放得去吗？

        虽然手还在抖着，但终于是颤颤巍巍地带着那东西，寻到了自己的花外。

        蒋蔚了，又想起她看不见，开应：“真的，你要是怕的话，你可以自己用手摆正。”

        “好。”蒋蔚应着，就着她的小手，猛地腰，将棍前端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