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尖一颤,一时愣住,昨晚胎记那块被到的地方又开了疼了。我压心忧虑,了,便不在多问。
“大哥,没想到这传闻竟然是真的。”左边
右边男人沉默好一会便不再说话,转而又看了我一,随后又转了回去。
右边男人听罢,隔空踹了他一脚,而后又认真看向前座大哥,斟酌开:“大哥,沈禹这么紧张她,为什么我们不趁机多要现金,以后也好打。”
“为什么?”大哥嘴角微勾,带着些自嘲,“你老是那种会把嘴边肉放跑的人?小姑娘,你太天真了。”
晚上十,车刚驶港便看见乌压压一群人整装待发排列成队,静静站在沈先生的后。他一袭黑风衣长而立,发丝被海边刮过的风得凌乱,我看不清他的表,但我知,那双如鹰一般的目光始终在我上。
“为……什么……”我着糖,任由甜味在腔蔓延,许是因为这个,紧绷的神经微微松弛,我突然就这么开问他。
他见我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神态,也只是摇了摇,气一般倒在座椅上,“你只需要知,有必要的话,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迫于无奈,我只得胡乱尝了一,味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是蜜桃味的。
我缩在后座,摸着方才被烟伤的地方,久久回不过神来,这里没有沈先生的味,对他的思念连着的痛楚密密麻麻涌心脏。
男人听到过往那个杀伐果决的沈禹一脸温柔哄人时,呆了好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人一巴掌拍向他的,又兀自了烟,这才沉声:“你以为他沈禹是纸老虎?他的手段你我都见过,黑白两通吃的人能有多简单?有些事,到为止,那批货能不能真的从他嘴里抢回来还是个问题。”
直到边的人挂断电话,我才觉心里空落落一片,泪所过之尽是一片冰凉。
想到这,鼻愈发酸涩,泪决堤般涌来,我噎着还是不愿意看他。
时间比料想中还要难熬,一行人第二天中午发去港前,还去了趟市中心的商业街。窗外夕阳西,人群熙熙攘攘,好不闹,我被藏在阴影,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怕有毒?”前方大哥嚼着饼,一脸戏谑,“吃吧,大小,这东西怕是过了今天就再也吃不着了。”
他将棒棒糖扔到我怀里,神示意我拆开。我惊疑不定,小心翼翼撕开包装纸,放在前依旧不去。
爸爸,我好想你……
“宝宝,看看爸爸。”即使我没有抬看他,也知现在的沈先生里一定有我想要的怜与心疼。
推了我一把,车灯一开,就这么狼狈地现在沈先生前,再一次,又一次,像只可怜没人要的脏狗狗。
右边男人车后没多久,从黑背包掏好几把崭新的手枪,防弹衣,以及大量弹。随后他又从侧边袋翻些许零和小吃,不乏有面包,鸭脖,辣条,饼,以及……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