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玖满脸纠结，有抗拒地伸手，“太奇怪了吧。”手指抚过自己的嘴唇，摩挲着唇，摸起来比其它地方更些，喝过后半不湿的，外交界的地方有一条结的线。她张开嘴，指腹过齿列，凹凸不平，压过后槽牙那里时像赤足走过小学场上煤渣和沙土堆成的跑。

        她把麦克风拿近，腔张合时黏糊糊的声音和声被放大。那传来赵思归同样黏糊糊的声音，她大概在摸自己，越来越重的息声被送过来。

        “那就当你在我？”赵思归往后蹭了几，靠在床上，右屈起来向外伸，手机往，照因光线显得暗红的，“这样能看清吗？”

“我也想，不知今天有没有。”

        “试试啦，假装手是我这样。”

        “没什么意思。”

        的骨是的，恍惚间李玖却觉得自己真的在湿柔的阴，她咽了唾沫，空闲的那只手往伸去，由小腹，指甲不小心蹭到阴时打了个寒颤，睁开，看到屏幕上是赵思归的侧脸――大概是把手机放在脸旁，眯着嘴唇半张，余光瞥到手机画面，扭过冲她懒洋洋地一笑。

        赵思归得突然厉害了一阵，接着慢慢平静来，原本在画面外的那只手放在嘴边，赵思归盯着它看了一会，犹犹豫豫地伸了一，又觉得有不好意思，偏过脸，睛弯起来，盈盈地看着她笑了一。

        李玖有无语，但她还是了。

        李玖颤栗，咬着指的力度猛然加大，然后她缓缓松开牙齿，看着上面浅浅的齿痕，觉到靥足充盈着全。

        怎么假装呢？李玖想了一会，指和中指并起放到嘴边，闭上想象两手指间的隙是赵思归的阴唇，指骨的凸起当阴，在隙中过，手指背面细小的绒蹭过唇，苔轻柔蹭过时竟然连手指也会发。中的吐息和鼻息灼，被禁锢在唇齿与指背间狭小的空间里，堆积着，越来越。

        李玖为难地看了看外面的烈日，又看了看屏幕：“要不你亲手机？”

        “可能没有吧，老板经常不，不过吃糖包也行。”

        “唉，你说的我都饿了。”赵思归往床上一躺，一圈，画面随之乱了一会，“有想亲你。”

        “啦，一不一样。”赵思归笑个不停，“要不你帮我亲？”

        “啊？”

        李玖小腹很胀，咽了唾沫，呼急促起来。她指和中指并拢磨蹭着，嘴上的动作无意识地由变咬，先是上牙轻轻研磨指骨，然后叼起一片肉，但咬得并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