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omega迷意乱地回应,“喜艾利格欧斯!喜被艾利格欧斯!”
她才不是谁的omega呢!!!
艾利格欧斯颤抖着唇想要抿紧,却抑制不住深深的息。
放、不讲理、趁人之危的alpha!
在发期的支,完全信赖地交付心,任alpha翻来覆去地用的方式欺凌,这样的验简直超了想象。
“我的……omega。”
“不喜吗?”
黏稠的。
但这违背生理结构的尝试当然无济于事,反而令腔满满的与涨大的肉球震动不止,鲜明的淫靡受顺着酥发绵的肉透上脑,一就把安妮塔激得泪汪汪。
被恼羞成怒的愤恨包围的安妮塔,耳朵还锐地捕捉到了alpha最后的几个字。
不被哪一种姿势,都自觉自愿地扭摇着屁,无比合地翘起方便alpha的肉棒肆意,一边还把的各个位都主动送上,予取予求地让alpha唇与手指的品尝享用。
“喜什么?被我吗?”
在混的厮磨间,alpha漫不经心地低语——
艾利格欧斯更紧地抱住了安妮塔,他垂了,炽的呼急促地洒在她的耳膜上。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她倔地起上半开始向前爬动,誓要摆脱紧紧卡在腔的双重结锁。
随着alpha在成结的过程中一灌满生腔,omega的意识总算在蒙昧的脑海中回归了。
“我才不是!”安妮塔倔地扭着脑袋反驳。
没有比他更坏的了!!
——什么谁的omega。
她梗着脑袋,恨恨地加重语气:“不喜。我最讨厌你。”
艾利格欧斯垂睫轻斥着,神并没有多少意外。
安妮塔更加地气呼呼起来,逃跑到一半就被alpha抓住迫的旧怨也涌上来了。
另一边的艾利格欧斯也沉浸在肉棒被甬与腔轮紧裹与反复绞的至深愉悦中。他双臂交叠着紧紧搂住安妮塔,一边难耐地息,一边分神问她——
火的腔正着满满的与涨大的肉冠颤动不休,在痉挛中给已经成结的肉棒带来温的余韵。
等艾利格欧斯在怀中omega带着泣音的悲鸣中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里面成结了。
那个在发中被得无比淫的omega……才不是她呢!!
尽浑仍浸泡在发期被满足后洋洋的余韵中,但安妮塔在回过神的瞬间,就羞愤死地回忆起了自己在不久之前的淫乱态,什么救救我,什么主动请求使用生腔,什么好深好舒服好喜……
一切就好像了一场梦一样,只除了这个梦仍在行时——alpha成结了的肉棒还在她的腔里。
“……”
“既然如此,那就与我一起……沉沦。”
他无谓地垂,住了安妮塔的小巧白皙的耳朵。
受不了、好涨、到了、要坏掉、好深、好舒服、喜。
艾利格欧斯注视着omega不愿的扭动,自嘲地呼了一气。
里也的确被alpha成结的肉棒占有着,既定的事实合着宣言一般的话语,仿佛要提醒她驯服一样。
尽被近乎暴的方式对待,omega完全发的淫肉也快乐地照单全收。
话刚,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嗓音仍在颤抖着,又又腻,还沙哑得不像话。
后alpha平静的反问,让安妮塔更觉可恶——
恍惚间,他听见到自己喃喃地开——
“从来就没有喜过!!”安妮塔更加恼羞成怒,着绵绵的嗓音大声嚷。
他失神地迷醉在这一刻,就连灵魂也得到了安抚,从到心都仿佛被浸泡在温的圣之中,脑海中只剩一片纯白的平静与满足。
安妮塔在满脸泪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意志。
“既然这样,那就多一些……让你喜的事吧。安妮塔。”
alpha冷旁观着安妮塔不甘的努力,直到她着腰脱力地趴放弃时,才一言不发地伸双臂,把绵绵地探床外小半的上半拖了回来。
“尔反尔的欺骗者,真是无耻。”
湿红的小嘴也在恬不知耻地媚叫着,咿咿呀呀混不清,时不时还语不成句地吐几声淫秽至极的甜腻倾诉——
源源不断的淫顺着又紧又的甬向外溢,在被无的肉棒搅打四迸溅。粉的阴和整个都被沾染,其的双也被打湿得晶莹透亮。
激烈又甜蜜的快乐正源源不断地从全各侵,安妮塔已经被得神魂颠倒,她瞳孔涣散地大睁着睛,长长的睫不住扇晶莹的,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珠。
“……我的安妮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