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艾利格欧斯看着仿佛脆弱无辜,正被玩得迭起、失神茫然的可怜omega。
“她很有天赋。”艾利格欧斯在安妮塔的耳边息着轻声。
他的鼻梁轻轻摩挲着安妮塔的发丝耳后,低沉问,“你想要引诱她?”
他紧箍着omega的肉深捣一记,让安妮塔一就神空白。
朵。糨糊一样的大脑艰难地转动了一,陡然回过了神。
玛丽在示范……呜……
安妮塔昏昏沉沉,思绪在泥淖里转动,好不容易才分辨了alpha话语里的意思,一瞪大睛——
她、她好厉害……
“她刚刚就在找你。”alpha闭想了好一会,才模糊地找到了那个修女的名字——
艾利格欧斯的睛睁开了,深金带着重望的瞳孔凝视着安妮塔失神慌乱的睛,“你很在意她。为什么?”
“修女玛丽。”
当然不是!
“……并不是为了自己。”
或许是因为全场的安静,她柔和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艾利格欧斯从火的颈侧抬起,看着omega的睛无声轻斥。
“谢谢您,特莎嬷嬷。我也许只是侥幸而已,不一定能再次成功……”
接着那个方向又安静来,似乎是玛丽正在尝试着什么。
又又的肉突如其来的绞紧,让他注意到了安妮塔从激烈中些微逃脱的注意力。他与边把自己不断埋得更深,一边也分了一丝注意力到窗帘另一侧受到瞩目的人上。
谎言。
原来如此。
大概是一就成功了,安静的人群中突然一响起了细微的惊呼。
“请再让我们看一次吧。”在年长修女的默许,有人小声提议。
她不敢说话,害怕呻声不慎溢,只能以激烈的摇反驳。
与此同时里的肉也不放过她,更密集地碾动紧捣,在外夹击之,被长时间猛烈的心一起了连锁反应,牵动着小腹深酸重的某一,前赴后继地连续攀上。
安妮塔不由得睁大了,她想要思考更多,可间的手指动作更激烈了起来。
令人莫名的场景一幕幕浮起,相互之间的模糊脉络逐渐清晰起来。艾利格欧斯的瞳孔收缩,的话语也染上了与的火截然相反的冰冷意味——
“真是……可耻。”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切齿的痛意。
安妮塔被快打得泪迸溅,前模糊的白光在乱炸,意识几乎要被灭,可她拼命地忍耐着,近乎绝望地保持着清醒,脑海里只剩一个念——
不可以昏过去……
“在图书馆的时候……”他深思着回忆起了可疑的痕迹,“你就在撒谎。”
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玛丽的声音——
alpha的拇指甚至拨开了湿淋发的饱满肉,着禁锢和对侧柔的皱褶分别拉开,中心最的尖尖,而后变本加厉地刮震颤。
“你怎么敢……”他从被浸染间发深刻的叹息,“你怎么敢,还去引诱别人。”
“所以,你主动请求,学习净化。”
呜啊——不行——
要是被听见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