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每天都问你好多遍吗？”

        “我的生活里必须要有哥哥，除了哥哥外我可以放弃一切，哥哥，你嘛老是说自己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呢，在我里……”

了，她放叉，说：“哥哥，你别不开心啦。”

        他抱着她，一直望着她，认真的补充说。

        哥哥没有问自己为什么要问好多遍，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主动解释：“因为我要确定你每天都是我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是我的，如果我不问，那我就不知。”

        “不、不是的……”江彧神慌张起来，他把她搂怀里，急忙向她解释：“哥哥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觉得快乐……哥哥只是很讨厌自己……”

        江彧真的好怜妹妹现在这个样，他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不什么时候问都可以，就算哥哥睡着了也可以把哥哥叫醒，哥哥你胜过所有的一切……宝宝，宝宝……”

        这是一个漫长而咸涩的吻，直到临近结束，她才恍惚的发现，哥哥也泪了。

        怎么回事啊，哭泣也是会被传染的吗？

        “哥哥。”

        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脸颊，泪却了来：“……在我里，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哥哥是我的守护神，小时候只有被哥哥抱着，我才不会在黑夜中到害怕，哥哥很聪明，字也写得好好看，你还记得有次我作业写错太多被老师骂吗？你心疼我就全帮我写了，结果我把作业交上去又被老师骂了，因为你的字太好看啦，即使你有在模仿我的字迹，但是也明显比我工整漂亮太多，没有任何一个错字。哥哥你还长得那么好看，从小都很好看，你的优让我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知班上那些女生找我给你递了多少次礼和书吗？都被我扣来了，我就是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就觉得酸酸的很难受，我也不知为什么，原来……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喜上你了，哥哥，我你……”

        他忍不住亲她飞上红晕的脸颊，然后夸她：“好漂亮的乖宝宝。”

        “不会的。”她说。

        “我你……”泪模糊了双，她无意识的重复着这句话。

        “我在。”

        “你我吗？”

        真的是一个很没有安全的宝宝。

        “哥哥现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哥哥，亲我一好不好？”说着这句话，她却主动凑近，吻上了他的唇。

        “……因为哥哥本来就是一个很糟糕的人。”江彧轻轻说：“从小都是这样，我什么都不好，什么都不拥有，只有用卑劣的手段才能把你留在我边……小柠，要是哥哥不这些，你现在应该不会留在哥哥边了吧，你会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恋人，总之都不会再有我……”

        想到这里她觉得有好笑，泪也不了，只是抱着哥哥，继续问那些问过了千遍万遍的问题。

        “我都害怕跟你吵架了，每次一吵架，你就开始一直在那里忏悔自责，我是你的神父吗？吵完了你还要不开心好久，是我的存在让你不开心了吗？哥哥，我好想要你能够快乐，哪怕代价是让我消失。”

        “为什么讨厌自己。”她在他怀里，静静的问。

        “哥哥好你。”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