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折压没直视他,平淡:“牢领罚三月。”
师父的手移向大侧,他充满耐心地剥开阴唇、阴,手上的剑茧对布满神经的位造成了短暂而烈的刺激,迫使妙妙的有发抖。
他说对不起师妹,他说有愧于师妹,他说我会负责的师妹。
“师妹,”大师兄说,“对不起,师妹。”
沈玉锦咂摸了,整个人都乐了,不过他到底不敢继续惹师父动气,便恭顺地低领命:“是,师父。”
张开。”师父说。
有滴在妙妙的脸上。是大师兄的泪。
沈玉锦平日招摇惯了,仍穿着白天陪小师妹走街串巷时的那红衣,此刻面无表站在月的模样比起擅长逗女孩开心的闲散小公,倒更像是择人而噬的厉鬼。
青年的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受,它不够灵巧但足够硕大,以烈且不容违抗的倾向碾过肉,坐时得很深,给予难以言说的饱胀。
大弟的侍剑仆仍在门守候,对此事视若无睹。
师父握着妙妙的腰,把她的往。准备充分的妙妙总算容纳了大师兄。
然后他用令人无法挣脱的态度压住师妹,他攥紧师妹的手,制住师妹的,用力师妹的。
沈玉锦突然反应过来师父当真动了怒。
这时师父松开了手。他把满手黏腻净,又恢复了那个仙风骨的江湖前辈形象。
师父就像看到儿女亲密而欣的家长那样,他对两位弟叮嘱了几句别太过火,见势逐渐好转,便迤迤然转去了。
沈玉锦说:“大师兄可真好命。”
妙妙摇。
妙妙一瞬间失神。大师兄显然也尝到了过度的刺激,他手背青筋暴起,沾满冷汗的睫打着颤,全由本能维持的息声乱了好几,结动咽疼痛和念,然后是尽量维持的嘶哑嗓音。
师父没有太久。等妙妙的阴,师父就将手指探湿的,本该持剑的手在她深摸索,两指分开肉仔细扩张。
因为小师妹。
这可是件稀罕事。沈玉锦活这么些年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动怒。因为他设计谋害大师兄?不对,大师兄回剑山当日师父就来问过了,师父当时只是说他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所以,其实是因为――
妙妙依言分开双,她想起师父那晚落在她阴阜的轻拍。
妙妙连忙歉,她想放松,结果却是分更多湿黏。
李折门时见到了四弟沈玉锦。
……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妙妙前一阵天旋地转,被大师兄翻压在了。常年习武的青年有线条起伏的肩背轮廓,汗顺着肌理淌,连寒气都消退了许多。
好在师父脾气很好,他教习弟时很有耐心,把玩弟阴阜时也很有耐心。妙妙的淌了师父满手,湿漉漉的痕迹衣袖里,她觉自己的神智也随之走了,漫长的前戏扩张总算完成。
“你太紧张了,”师父轻声说,“夹着我不放。”
妙妙说不话来,她想伸手抱住师父的臂弯,可她现在满手都是大师兄溢的前,担心脏了师父的衣裳。
一次又一次,声搅动,不知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