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是十九岁好，陆恩慈想。那时候还在果实将熟时分，青涩安全。二十九岁果实已经脱菁，自娱自乐握在手里掂着玩，一切后果都要自己承担。

        回来后她微妙地抑郁了一段时间，只有她自己知。

        但不知为什么这样想却觉得很厌恶，觉得他胃里盛着别人煲的汤很让人厌恶。营养都被他汲走，她只能被迫看着那层凝固的油花。

        “你不要这样，”她端着陆恩慈湿漉漉的脸，：

        好难，好难，好难，她想，才不到一个月，她已经觉得好难好难。

        闷在家睡了三天，鞠义终于受不了了，找上门来，把陆恩慈从床上拖卫生间，又扒拉回去。

        不知为什么，那么久的时间都没想过一个人大半辈未婚有多不现实，一回来，立刻就觉得不可能是真。

的，可老公实在太了站着她总不得劲，难耐只好把她丢浴缸里，膝弯卡着边缘挂在外面被他得不停往上窜，浴缸自带的音乐好轻柔，跟老公的节奏一也不一样，几个拍的功夫他已经得她翻着白叫他daddy了，真的想叫床因为被他好幸福……

        十九岁就像二十九岁一样暧昧。踩在小女孩的边界，往后就是襁褓，往前已是女人。

        她一样看很多中年男女偷的书，专门味主角交的细节，猜想纪荣在她上得到的受。

        韧好是孩的特权，被从腋抱起来，也是孩的特权，就像只有小辛巴才会被长老举起一样。

        恩慈拿来手机，看着相册里老公的图画。

        她起照全镜，试探着抚摸自己腋胳肢窝的地方，抻自己的膝弯韧带，确定镜前面，是一完全成熟的女。

        想一个人，等一个人，是这么难的事。

        她想着纪荣的年纪，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似乎每个年纪他都该是已婚状态，毕竟连她都到了会被默认已婚的年纪。

        老公……不…我是说……老公……老公……

        她怎么没问过？比如问他她紧不紧，有多紧，这个size的起来快如何，她的围能压住他腰腹多少肤。

        她想到自己十九岁，那时纪荣常常抚摸她的膝弯，从腋把她抱起来，温声夸奖她这里很柔韧。

        如果他在，她可以咬牙外遇，可以和他妻歉并外遇——不知为什么女人总是幻想并假设自己成为外遇——她可以说对不起，歉，不是故意的，只是意外，然后他的人，有个能够同床共枕的房，得一夕安寝。

        陆恩慈绝望地躺回去。

        “你不要这样，你想恋？还是约一个？我给你介绍，怎么样？不要这样，陆恩慈，你到底怎么了？”

        手指不自觉抚摸着小腹，日光如般往凹陷淌，陆恩慈陡然生一种变老的觉，突然很想为纪荣冻颗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