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湿了。

        “小可怜，”她轻声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她很不兴自己片段式空白的记忆，力气也突然变得刻薄。陆恩慈疼得缩起来，默默泪，纪莲川完全看不见，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她由着女人摸自己的，偶尔是小。有时哭狠了，在那张丽的脸上再度看到纪荣的影，就摇摇晃晃撑起上去吻纪莲川，却被对方避开。

        陆恩慈问她：“你主动给他交过吗？”

        纪莲川把前这对丰盈的小红了。

        “小荣的父亲…年纪很大了，我生孩时，他已经四十多岁。我那个时候…”

        她轻轻念男人的名字：“他可能只想看笑话…”

        “…噢……”陆恩慈轻轻应着，小声说：“那你比我，我差…我简直差一……”

        “我还……想…不知，只想和他在一起…”她：“想在他我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可纪荣……纪荣……”

        “我可不敢亲你，”她笑着：“我是得病，但还没彻底疯掉。小荣知了，会生气。”

        纪莲川捻着小小的乳尖，柔声：“小蠢货。”

        她捂着脸哭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若无其事开，对自己留在女孩乳房上的掐痕视而不见。

        “你湿了，”她柔声关切：“恩慈，好孩，你还为他过什么？”

        纪莲川困难地想，停顿了很久，仍然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年纪生育。

        陆恩慈低低应了一声。她蜷在床上，也不避同的碰，在纪莲川的息声里，逐渐迷失自我，磨蹭起膝盖。

“你想和他恋？”纪莲川问：“小朋友不能一边母亲，一边人的。”

        纪莲川对一代的不兴趣，她只对这个试图替代自己母亲位置的少女兴趣。

        陆恩慈醉醺醺地问：“他生气什么样？很凶，脾气差……哈，我又不是没见过……”

        门被推开，声音也被打断。

        她哭得上气不接气。纪莲川看着她，想到什么，伸手去隔着摸了摸。

        她杏仁般的长指甲不断在乳晕周围划红痕，浅浅的粉乳晕充血起来，就像被过一样。

        纪莲川恼怒地想，大概自己的儿跟她时，就会把她咬成这样。

        陆恩慈喃喃：“冲突吗？我们之间，母亲不是母亲，人不算人。我算什么呢……”

        衣被解开了。

        人上的时候，总会一厢愿很多放低段的事。想来面前的小女孩也是这样。

        纪莲川附在她耳边：“没有，他也不敢。我会咬断的…”

        纪荣站在房间门，风尘仆仆，面无表看着她。

        纪莲川的手指探了。她斟酌着少女湿的阴阜，极度兴奋又极度冷静地思考，如果她坏这里，能否承受来自纪荣的怒火。

        陆恩慈怔然：“想。纪荣父亲…长什么样？我没想过这茬。”

        那么年轻纤细的，和她曾经时一模一样，然而偏偏有那么一个年纪大一倍有余的男人，日日夜夜地占有她，禁止别人和她求。

        “我也见过小荣父亲生气，好孩，你想不想听？”

        女人温柔又怜悯，有种自洽的傲慢：“他父亲那里很大的。”

        “没有，”陆恩慈哭着说：“可我曾经试图去，他拒绝了。我……喜他…想报答他，让他兴……”

        她想着，低靠近，试图从接吻开始，慢慢使用这个被纪荣占有的玩。

        耳边女人问她：“你给他过鸡巴了？”

        纪莲川微微眯起睛，亲吻少女的锁骨。

        陆恩慈能觉到她在摸她，她蹭着慢慢躲避，躲不开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