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她心吃的男人没有再轻佻之语逗她,功夫全使在唇上。
胀得厉害,无比渴望雪宝的孽在宽大布袍弹不止。
被层层叠叠的快意送上,雪宝颤抖躯无助喊爹爹,柳寂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轻轻着花安抚,“不怕,不怕,舒服了么?”
卑劣的老男人住整个花吻,最深的意与最烈的火,借由最的动作宣。
他习惯了被雪宝勾起汹涌念,着起的阳,装作无事发生,继续些琐事,事无巨细照顾她。
雪宝闷在被窝颤抖泣,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
雪宝仍缩在被里,柳寂弯腰在少许的发吻一,温声:“睡觉。”
灵活湿的满,陌生的饱胀令雪宝心生害怕,可那是爹爹,爹爹的在里胡乱搅动……
一直在被窝害羞的雪宝慢慢吞吞伸手,紧紧抱上爹爹紧瘦的腰。
被底探一只温小手迅速牵住他的衣角,阻拦他的脚步,柳寂重新坐至榻前,笑问:“不想爹爹走么?”
“爹爹!……别……别说那种话……嗯…啊……”
说罢便要迈女儿的闺房回去休息。
两片柔的嘴唇贴上的花唇,一阵亲吻,一左一右灵活拨开被腻在一起的细小花唇,上紧闭的,“嗯……好甜,爹爹帮宝宝小,好不好?”
“爹爹……”
肉芽被得酥麻,雪宝觉得仿佛要化在爹爹的唇,他却不知满足,往花里挤,试图侵犯稚的。
柔韧有力的长开紧闭花,一伸一缩着最的动作,卷无尽。
雪宝脸薄,听到这样羞人的话,脑袋缩被窝,闷声呻。
“那宝儿可要同爹爹一起睡了。”
雪宝躲在被面羞涩不敢声,手却紧紧扣住他的,掌心相贴。
到湿漉漉的花圃。
柳寂踢掉靴袜,宽衣解带除去外袍,掀开被褥上床,小心搂住雪宝。
“……爹爹!……”
再次更换手巾帮她清理私,简单收拾皿。
尖围绕花不停打转,一一,略显粝的苔磨得肉芽酸酸胀胀,嘴唇住那里碾,雪宝溃不成军,儿夹着他的肩膀不停颤抖。
这样的知使得雪宝销魂动,稚的小花舒服得收缩不停,她蜷着儿避不避,他掰开双得更深,快更加烈。
“哄睡可以,不过先得收取些利息,让爹爹吃吃小花。”
柳寂没有冒,意犹未尽唇上的蜜,自雪宝心翻地。
“嗯。”雪宝欣轻快回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