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这里吧，在我的办公椅上。”他说，“我想要你的味留在这把椅上。”

        再沿着私密的褶皱往，越过，来到阴附近。杏仁已微微裂开，里淌透明闪烁的，方便外。

        连带着自她带的湿，边察将手指举到她前，展示给她看：“这些都是双习兴奋的证明。”

        看她两颊染上红，双目闪着湿的泪光，连带着一对黑睫，都如沾了清漆的刷般粼烁闪光。

双被他牢牢固定在那里，浑上被他得全无力气，连挣脱的力量都无，更遑论逃跑。

        边察问她：“双习，舒服吗？”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她的已经交代了一切。

        她再一次重申，她在一开始便已明说的缘由。

        顾双习已丧失掉所有力气，如提线木偶般任由他摆，边察却不准她不参与这场事，非要咬着、啃着她的鼻尖与唇角，迫她说话：“双习不开心了吗？最起码理理我吧，告诉我不开心的原因。”

        想要就此缴械投降、沉沦望当中，可俯仰之间，尽是些冠冕堂皇的官方术语，白纸黑字近在前，一字一句全烙她发的脑中，令她被夹在肉与理智之间，发近似溃败的呻声。

        这一次，他终于听了去，并且选择妥协。边察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上，而他扶着，由往上地她。

        他脱掉她的睡裙，使她光地半躺在他的书桌上，压着诸多文件纸张，成为这幅女油画的一分。

        边察沉默地吻过牙印，手指仍留在她嘴巴里。腔因被撑开太久，已不能良好控制唾的分与吞咽，多余的唾便顺着唇角淌，亦被他沿着轨迹亲吻，直到抵达脖颈。

        幸好顾双习尚未用力，只是在指节的肤上留了牙印，还没有咬破。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在这张桌上。”

        她在手指的反复奸淫，发抖得越来越厉害，却又像决心一个倔的小孩，故意把手攥握成拳、用牙齿磕住指节，不准自己叫声来。

        直到二人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边察发一声舒服的喟叹，低去吻她微的耳廓。

        又不由分说，把那双手指行她的腔，如钳般撑开上颚，终于顺利移开了她的拳。

        从小腹开始，一路落星星的亲吻，直至阴。先是轻柔地，间或用牙小小刺激，再以勾，把她的息与一齐拉扯来，给予他充分的成就和满足。

        边察犹如品尝一佳肴，要用牙齿与一一地受她，不肯放过任何一角落。

        边察怕她咬伤她自己，连忙抬手去掰她的拳，见此计不通，只得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你呀。”认输般地把在她捣乱的手指来。

        他吻她、咬她，有如动间的亲昵举止，玩闹般地相互啃咬，尽此时此刻，只有边察对顾双习的单向邀约。

        他用尖稍稍试探，确认她准备充分，便换成更为灵活的手指，双指并拢，缓缓伸去，故意弯曲指节，用指尖寻找上的。一面深，一面抬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