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踏这个院,随时都有可能被官兵抓走。”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他什么都没说,转离去。
这日,他如往常般给她把完脉正离去,她突然叫住他。
沈苡落想让他帮忙打听的,正是沈齐和秦杵的落,那日过后,也不知他们是生是死。
只见他慵懒地靠在座椅上,一边手摇折扇,一边深莫测的笑容。
夜笙薄唇轻启,重复这句冰冷的话。这一刻,她终于会到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其实,有好几次,她都梦见他们浑是血站在自己面前,心很是惶惶不安。
“难,你就不想帮他们报仇吗?”
闻言,他也不问是打听谁的落,只慢条斯理:“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如此一来,你又欠我个人,该如何偿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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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对你这种发育尚未成熟的女娃不兴趣。”
即使知晓自己境危险,她也没有停来,因为她已经死过一次,本不会害怕。
“你认识我?”
不一日,夜笙便带来了他们的消息。
话虽如此,但他细长如葱的手指仍轻轻过她弹可破的粉颊,唇角轻勾,笑意中透着几分邪气:
“我说,他们都死了。”
“这个人先记着,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偿还。”
她立回:“你想让我什么都可以。”
缓慢念她的名字:“沈苡落。”
说完,她见他的目光在自己上打转,便连忙补充一句:“除了以相许。”
“死了。”
她想追上去问清楚,但只要一动,便会带来一钻心的痛。末了,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
接来几天,那个红衣男每天都会来给她把脉和送药,她只知他叫夜笙,长自己七岁,其余的一概不知。
沈苡落端药的手停在半空中,整个人像被施了定术般,一动不动。
直到他冷不防丁地说这句话,她才停住脚步,回看向他。
她的渐渐好转,到最后终于能床走路。
“到时,可就没人能帮他们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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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作者有话说:男三终于登场了。
“夜公,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帮我去打听两个人的落。”
言罢,她药也不喝了,径直往门外跑去,他的声音继续在背后响起:
“不……不可能的……他们不会死,定是你消息有误,我要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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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