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多虑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都还是我的妈妈。”
“清,你怎么不回答妈妈?是这个问题让你为难吗?妈妈错了…”
祂无助地用幻化而成的手缠绕上了我的手腕,一遍又一遍疯狂的重复着,期待着通过这些而博得我的同。
我捧着酒瓶愣在了原地,阿卫的血本没有丝毫止住的迹象。
可祂不是人类,只是个庞大的怪。堵住了祂的嘴,祂上的任何组织位还能够继续发声去。
“想要、想要亲亲。”
地握住了我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疯狂而又机械的重复着相同的语言。我没有耐心再听祂这样念叨去,选择用手捂住了祂微启的唇。
“妈妈这样惹到清宝宝不开心了吗?对不起,是妈妈疏忽了,是妈妈没有保护好自己,次再也、再也不会了…”
“什么?”
“没什么。”
我充耳不闻,拉开屉拿了酒与绷带。虽然明白这些可能对阿卫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能压制住祂的受伤用上一些也未尝不可。
我开始给受伤的阿卫行包扎。虽然看起来伤势很重,但我能看清祂淌的血并非像人类那般稠,因为随着不断地淌,里的血夹杂了不少细细密密的小球。
“也是,毕竟清宝宝上就要变得和我一样了。”
阿卫摇了摇,从容的松开了捂住小腹的手。
我挑眉看了看祂,面前的阿卫已经化为了一滩粘稠的,端留有的两只睛正眨巴眨巴无辜地看向我,声阵阵,阿卫又迷迷糊糊的开了:
见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阿卫卷起了蛇。祂能肆意的在原与蛇两种状态之间来回切换,我看不明白祂的运转方式,只是望着祂那条壮的蛇尾。
“阿卫你还想有次?”
祂嘟着嘴有些不满,却又始终不敢打扰到我,蛇尾末端的角质环不断抖动着,祂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阿卫估计也是察觉到了我的不耐,受惊般的往沙发的边缘蜷缩。努力将自己庞大的躯一再缩小,缩小到一团后,阿卫这才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我来:
“为什么?”
祂的血现在的确不同于人类,可当我观察着滔滔鲜血从那可怖的里溢时,那状态简直与人类受伤时一模一样,小腹周围的肤因为伤害而翻卷而起。
“因为妈妈的在逐渐变得虚弱,里的所有能量不足以支撑…咳咳咳”
好奇怪的阿卫,但我并不想要探究这些,只是欺向前,轻轻告诫他不要再说话了。
见我犹豫不决,阿卫惨淡的笑笑,试图用柔和的语气来安我:“没事的宝宝,你不要害怕。这些对我来说应该有用。嘶—还有人类的那些药。妈妈不懂这些,还得靠清宝宝帮忙。”
阿卫剧烈的咳嗽着,可并非是用唇发咳嗽的声音。祂的小腹不断皱缩又剧烈涨大,胀到一定程度后,从里面传来了类似于人类猛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