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脱的蛇信被我完全捕捉到, 肆意着的分叉尖端,面前的阿卫因为我的动作而持续后退。祂有些手足无措,虚虚的搂住了我的后脑勺,在即将分离的刹那,有什么环住了我的手腕。
我没有说,任由阿卫匆匆忙忙从车里了柔的纸巾,一一为我拭掉手腕上的渍,一一为我整理鬓角凌乱的发丝。
祂不确定的问了起来,里又开始酝酿起了期待。
祂方才止住自己的动作,又小心翼翼的瞥了我一,扯了一抹勉的笑容,讨好的凑到了我的跟前。
“那乖乖再亲亲妈妈好不好…”
“啊…对、对不起宝宝,妈妈又这样了…”
“妈妈,我去上课了。”
我望着祂,还是咽了想要住校的那个念。
是祂的手,端大张的在我的手腕落了一湿黏腻的痕迹,我也分开了与阿卫的这枚吻。暧昧的银丝从嘴角的落,祂浅淡的薄唇被我吻得终于有了血,整个“人”显得神了些。
印象里,我经常惹得阿卫伤心哭泣。祂并不像大多数家长那样对我有许多约束,祂溺我放纵我,对我是百依百顺。如此来,我会变本加厉,会提更多不合理的要求,常常会把阿卫气到难过。
但我知,祂一旦伤心哭泣,随之而来的后果巨大,而我并不想花费太多的力耐着去哄祂,永远只会当个不负责任的甩手掌柜。
走教室,我同林景打了声招呼。他同往常一样,那场生日宴会的闹剧并没有被更多的人提及,他仍然还是那位受人尊敬的好班长。
“乖乖,还在生妈妈的气吗?”
无奈之,我只好潦草的将吻轻飘飘的落在了祂的脸颊边,顺手扯紧了书包的带,匆忙和阿卫打了声招呼,也不回的了校门。
“清长大了,都不会像小时候那么黏着妈妈了。”
吻结束的那刻,阿卫明显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祂伸了分叉的蛇信了自己的唇,喃喃自语:“宝宝今天就要去上学了,妈妈好不放心宝宝,妈妈一整天都会想宝宝的,宝宝…”
我无奈打断了祂接来所有的絮絮叨叨。
被我吻得无法调整呼,从唇齿间泻的一丝嘤咛又彰显着难耐。
我明白这样不好,然而阿卫对此并无任何异议,祂本意识不到“反抗”为何。我提的更加无理要求,祂仍旧会统统接受。
难得没有阿卫打扰的充实上学的一天,我也能想象到现在车里的阿卫是怎样的模样,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见我没有给予祂任何回应,祂低低地哀叹着,手无力的垂,竟又是一副被抛弃的失落可怜模样。比起祂那正装给人带来的严肃觉,可怜巴巴的模样才算是最真实的祂。
“阿卫…”
我没有动弹,握紧了包上的绑带。绑带材料糙,拽在手里的难受。
我摇了摇,了祂探过来的那条柔手,朝祂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