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祂玩单纯只是为了发自己的压力和满足那些怪异的想法。我时常会这么安自己,可我明白,这本无法笼统的概括。
起初阿卫只是在尽心尽责的好我的“妈妈”,可是突然有一天,逾越过了所谓“妈妈”的范畴,祂开始变为了我的人,我的玩,我的发工。
阿卫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得到我的确定答复后一开始的疑惑瞬间转变成了欣喜。
故意将祂的乳粒拉扯得老长,再恶劣的弹回去搓成原样。乳被我得亮晶晶的,充满了的味。两团绵也被我肆意搓成了各式各样浪的模样,由外而的打着转,舒适而又酥麻的觉让阿卫不断发了甜媚的息,祂靠着桌沿几乎是维持不好完整的人形。
“你长大了,有喜的人妈妈也能理解,只是、只是…”
“清宝宝,要先洗澡再品尝妈妈,还是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还未等祂说完,我就打断了祂的话语,询问起来:“妈妈,我今天能玩你吗?”
祂柔声的哄着,捧着那两团温的绵就已经贴上了我的脸颊。红的乳粒中溢了,涂抹在了我的脸颊,香甜的气息在客厅里弥漫。
我闭上睛,逐渐开始沉思起来。
我突然餍足的笑笑,启唇住了祂饱满的乳,着啃咬着肆意汲取着祂的。
祂的因为我的话语而兴奋的化,那些黏腻的手纷纷探上了我的躯,试图将我包裹成一枚温而又密不透风的茧。
阿卫说着说着,就要低声啜泣起来。祂哭起来很也很怪异,分明是从尾落泪,可那泪并非是透明的,而是泛着血的红。
“清宝宝,现在可以先喝哦。妈妈这里储存了很多。”
太奇怪了,纵容家里有一只无法明确份的不明生,这就已经够奇怪的了。
思绪逐渐收回,阿卫的声音宛若甜蜜的枫糖般萦绕在耳畔。和我的多方顾虑不同,对于这些事阿卫总是异常的兴致涨。
觉了我的不对劲,祂的手缠绕住了我的指尖,察觉到了不好的预,祂试探的开了:“宝宝,你还在想刚刚的事吗?”
可是好孩会到“母亲”的花里吗?
祂立凑到了我的边,冰冷的指尖抚摸上了我的脸颊。轻轻碰着我的唇,祂喃喃起来:“清宝宝已经很久没有碰妈妈了,妈妈很想念很想念。你想要玩什么,妈妈都会陪伴你的。”
我曾经哄骗祂说这些都是所谓好孩的游戏,祂欣然接受,开心的与我一同玩耍,任由我将祂的玩成各种各样浪的模样。
祂的乳房真的很,成熟而又丰腴,散发着温的气息。乳晕很大,而乳粒饱满,表面分的引诱着我去采撷。
况且,我仍然还在和这只不明生肆意的玩起了荒诞的游戏。
“什…什么?当然、当然可以!”
我摇了摇,而面前的阿卫已经牵起了我的手抚摸上祂的绵。祂的五指微微收拢,我能受到有温的逐渐弥漫上我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