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大于。”车景看见祝卿因为说这句话耳朵尖尖有变红的趋势,她勾了勾唇,笑意却不及底。
她犹豫很久,用了最不暧昧的直译说来:“忠诚比更重要。”
“但是我没到,她也没回来找我,反而和那个工程师闪婚,她给我寄请帖希望我席。我只好逃回家乡,服从父母安排靠着姨夫的关系当了个小主任,是不是很丢人?”车景笑着看着祝卿。
和刚认识不久的一夜对象说这种事,有够可笑。
祝卿听见后人深一气,然后再次用之前平静的语气娓娓来:“那天我工作了差错,该带的文件落在家里,我给她打电话没有人接,只好打车回家,然后就撞破了本应该去公司上班的她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她看见我那一瞬间里有惊慌,有疚,我什么都没说,走书房拿起文件就走。”
“我和她是在大学联谊会上认识的。”车景话一,祝卿就知那个所谓的“她”是谁,虽然不想听车景说前女友的事,但是自己的教养还是没有随意打断她。
“后来她经常约我去图书馆自习,然后和我选一样的选修课,我们开始慢慢地熟络。后来有一天,我陪她在学校湖边散步,她告诉我她喜我,会不会很奇怪。”说到这里,车景轻笑声,“你也说奇怪来着。包括那个时候,我也觉得奇怪,女孩怎么会喜女孩。”
“......”祝卿看着车景,想安她,但看着两人目前的模样,只憋一句:“好歹回到这里也有关系可以靠,安安稳稳没什么不好。”
“她说不会我立刻接受,给了我很久的时间考虑,会一直等我。然后我们还和之前一样相,没有丝毫改变。直到有天我室友告诉我一个年级的学长对她告白,我慌了神,就在那时我意识到自己也喜上了她,我找到她希望她不要和学长在一起,就那样我们破了窗纸,在一起了。”祝卿一声不吭地听着车景说着,双手无意识地把玩车景搂在自己腰间的手。
“那会因为会弹吉他,被班长拽上去表演节目,排练的时候她是晚会的主持人,我们就那么认识了。”车景见祝卿没有反应,便自顾自地说。
“大学剩三年我们在外面租房住,靠兼职来付房租和生活,毕业后我们俩都没有选择继续念书,反而留在江市工作。一开始还好的,后来工作上和生活上的压力步步紧,压得我们俩都不过气,争吵变成常态。”车景说到这,变得晦暗,语气也不如之前平静,声音哑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哽咽了。
“她给的理由是家里人她结婚,她不住压力,觉得跟着我没有未来,那个男人是工程师,有钱,比我有息。”车景叹气笑了,“后来我纹了这句话,忠诚大于,时刻提醒自己和警醒自己。只是一种觉,就算深着某人也可以毫不留地伤害他。所以她说她我,可是她还是了让我难过的事。我需要的是忠诚,因为本不难。再后来我搬那个家,比之前更加努力工作,发誓要一番自己的事业让她把悔青,想着等她后悔回来找我,我一定要狠狠嘲讽她的不忠然后拒绝她,现在想想还幼稚的。”
祝卿这才转看向车景,车景平静的不漏一丝破绽,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确实,比起自己如履薄冰无人可依靠的生活,车景算是幸运。
的是什么,这次车景的语气变得温柔,还有些诱惑,引着自己说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