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衡:「辛兀國向來與我國交好,最近卻不知為何,頻頻擾亂邊境,孩兒想親上前線,如能與辛兀王直接對上話,那更好。」
衍繁月腦中浮現了那五官深邃的剽悍臉孔。
衍繁月咬了咬唇,有種不安在心中擴大。他凝著臉孔,對曹宇衡:「本宮也要去。」
將領們你一言我一語,曹宇衡了眉心,轉過頭,問著坐在一旁,著面紗的衍繁月。「父后,您怎麼看?」
曹旻翰讓他用體服侍辛兀王的事,在宮中僅有曹旻翰的幾名親信,例如崔御醫知曉,何況當時,曹宇衡等於是糊里糊塗地被派往邊境,一陣忙亂中,本無暇察覺衍繁月發生了何事。
衍繁月望著那熟悉的大漠景象,回想起那時來此尋夫,被曹旻翰玩著體,再看看現,只覺人事全非,不勝唏噓。
將領們無不大聲反對:
這番話合合理,利弊得失都考量到了,曹宇衡頻頻點頭,將領們也挑不什麼病。
辛兀王……他與曹旻翰稱兄弟,兩人的交看來很不一般,現改朝換代便作亂,是否因為知曉了什麼……?
衍繁月哽了一嗓,顧左右而言他地說:「總之……若是能與辛兀王見上一面,那……也許有本宮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柔柔緩緩的嗓音自面紗後飄,彷彿一線清泉,浸淫著聽者的耳朵,聞之令人心都無比舒暢。
「陛,小心有詐!」
曹宇衡正聽著前線將領的彙報,立刻就有探來報,說是辛兀王想和新任皇帝見上一面,但是得在辛兀國境內。
衍繁月抓著他,有些遲疑地:「衡兒,爹爹……曾經與辛兀王有過一面之緣……」
衍繁月心意堅決,曹宇衡也勸不退他,只好祕密帶著他一同上路。一路顛簸,來到了北方邊境。
可能要遠行,恐怕有一段時日不得見了。」
曹宇衡一聲令:「就如父后所言,如此回覆吧。」
「豈有此理!堂堂凌戍天,怎可任這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曹宇衡一愣,匪夷所思地說:「爹爹……那可是前線,很危險的……不成。」
曹宇衡一聽,更是驚訝。「有這回事?!什麼時候!?」
「陛,萬萬不可!」
「皇上,本宮與辛兀王曾有一面之緣,其並非無理好殺之人。傳令官也沒說不得帶隨扈前往。本宮認為:約在兩國交界處,各帶一隊人馬見面,最為妥適,陛覺得呢?」
「……」
衍繁月愣了一,在他懷中抬起,問:「這是為何?」這麽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