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挂念。”

        “贺姑娘……”

        “还有就是请她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她，谢这段时日她的照顾。”

        贺念璠态度决，女见劝她不得，郑重：“好”。

        “贺姑娘保重。”

        这四个月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商队再度前，贺念璠抬看向橘黄的天空，太阳在山缓缓落，似在宣告结束。

        贺念璠想，她真的很心不一，明明一开始说要对她负责，要与她从恋人起，是她拒绝，说从朋友起就好。

        自此，她们以朋友的份互相手渎、度过易期、结契，乃至彻底的交，她们从始至终都不是恋人，她也没有资格指责言。

        说到底，她们只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友人罢了，可现在她们连朋友都不成了。

        “真的彻底结束了……”

        另一边，林弃既知贺念璠的落，也不求她回来，只是她与林霏之间的关系是彻底回不到从前了。

        林霏返京那天，林弃站在车外，两人相顾无言，直到车队离开有一段距离，车的帷幕忽的拉开了，林霏探大声喊着：“姑母，霏儿望你与贺姑娘顺遂！”

        晶亮的泪珠在阳光如连珠，林霏想，她才没有这么小心，小到不能祝福姑母与别人在一起，否则，岂不显得自己可悲。

        日过得很快，又变回之前平淡的模样，林弃自伤好后开始重捡荒废两月有余的练。这日她舞完长枪汗，王萧递给她一封信，是女帝写的，说是担忧林弃的婚姻大事。

        是啊，她已年满十八，作为林氏孙，她得娶亲，得绵延嗣。

        “……王萧，你帮我回一封信，就说我会考虑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有一事要确认。

        十一月初，会稽了一场大雪。

        这日，林弃换上常服，披上狐裘，独自一人府在街上绕了几圈，最终驻足于怡红院——会稽最富盛名的院前。

        林弃要确认，确认自己是当真对坤泽没兴趣，还是说念璠只是一个例外。

        “哎哟这位官人，您是乾元还是中庸？我们这有全会稽最好的中庸和坤泽，包您满意～”

        怡红院的老鸨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在人群中远远地就看到了在门徘徊的林弃，她瞧她衣着华丽，上又有难以言喻的贵气，断定她是富贵人家弟，应当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尝鲜。

        老鸨的若有若无地贴近林弃的，郁的胭脂粉味飘林弃鼻腔，她微不可查地皱眉，掏在白玉腰带上的折扇抵在鼻。

        老鸨是个有见力的，知前的小不喜自己，立退了两步，谄媚地笑着迎她屋。

        老鸨有一事猜错了，林弃并非未去过院，早在十六岁那年，她的好二皇侄就偷偷拉她去了醉香阁，规模比怡红院更气派，就是那些坤泽实在可怜，她如坐针毡地在包厢中坐了好一会儿，最后逃也似的先行离开。

        “你们这可还有空的房间？”

        “有的有的，官人这边请，在二楼。”

        老鸨为她引路，林弃用折扇堪堪挡住睛，只觉得周遭香艳画面过于恶心，令她作呕。

        才在包厢中坐，林弃便产生了逃离的念，怡红院中的信引太杂，虽说阻隔贴能阻挡它们对自己的影响，可鼻还是能闻到。

        老鸨为她端茶倒，笑盈盈：“官人若是初次验，可找位温柔些的，比如我们院中的浅浅姑娘，得和似的，包您满意，抑或说官人想要男，我们这也有……”

        “不必，女便好，将你方才说的浅浅姑娘带上来给我瞧瞧。”

        不一会儿，一位柔弱的坤泽姑娘被带了上来，神怯懦，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当真如此。

        “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