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心理上的。

        “给我看看你手机。”

        她总算明白了为啥人家要删号跑路了。

        Alex在阳台洗衣服，发现俞粼透过客厅的玻璃门，直勾勾地瞪着他。

        她本来早睡了，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亲哥哥手机里存着自己的黄图，说不定私对着照片自，实在太恶心了。

        俞粼狡黠一笑：“当主人，有条言听计从，交无障碍的狗，听起来很不是吗？我嘛要拒绝呢？”

        ……

        继续往翻，他给好几个人都发过类似的私信，他们的ID都很熟。

        “你不会还有备用机吧？”

        “但，仔细地琢磨琢磨，你说的那些，也有意思。”

        女孩打量着他。

        俞粼气势汹汹：“我准备注销账号了，我要检查你有没有存图。”

        Alex从袋里递给她，她这才发现他的手机没有密码，纸都是默认的。

        靠。

        Alex长得很，骨架大，材匀称，脸也过得去，签个模特公司应该能赚钱，但这条路太卷，另辟蹊径更有之日。

        最后俞粼看了私信，居然找到了那个和自己撕的乱码账号。

        时针指向12，邻居家的老还用着老式大钟，每个整都像恐怖游戏里一样咚咚地响，声音大到能从阳台传到隔。

        她应该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好。”他乖乖，拇指和指一，给自己嘴巴拉上拉链。

        她哼了一声：“我想好了，光在屏幕外面指使，让你摆各种的姿势，开通付费让大家看你自，只要动动手指发上去，没有一后顾之忧，多轻松。”

        她要把那些东西全删了！

        “手机？”Alex平静后犹豫了会儿，“你要看什么。”

        Alex稳稳接住：“你定决心销号，是准备和我搭档吗？”

        “好的。”他似乎对这种隶条款没有任何不满。

        “关你什么事。”

        她打开件，检查他有没有赞评论过自己，顿时被吓得不轻，这人账昵称就是Alex，连像都用的是他自己的照片，像是中毕业时候拍的，穿着学校的长袍，着四方形的黑帽。

        怪不得她的账号一直不温不火，评论少的可怜，粉丝总是莫名其妙删除评论，取关。

        “你有病啊，嘛威胁我粉丝？”

        她真的很想骂人。

        “他们这是扰。”

        这诡异氛围加持晕染，成功把他吓了一。

        作为一个网络生活完全脱离现实的人，她实在没法理解这样的行为，有种在全世界面前奔的觉，比拍黄图还赤。

        俞粼开相册，都是些很平常的图片。

        俞粼将手机扔给他，“我自己会骂回去，要你多嘴？”

        “有事吗？”

        Alex：我要杀了你。

        这算犯罪了吧？死亡威胁？报警都能抓起来的程度了，反正他是实名制上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