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2)

        洛小甲得了消息，知dao她的方案通过了，也要来给她大肆庆祝一番，韩宁这几天跑其他客hu，请人吃饭到胃胀，好不容易到周末准备清淡饮shi，歇一歇，对洛小甲的盛qing难却避之不及。

        可这人还是杀到她家了，四仰八叉地往沙发一歪，边刷手机边跟她贫，“大客hu都搞定了，也不给自己放个假，找那些kou袋翻空都倒不chu半dian儿油shui的小客hugan1什么？”

        “客hu一去如山倒，哪能光指着昌锐……况且，你怎么知dao小客hukou袋里倒不chu油shui啊。”

        韩宁正照镜zi呢，她心痛地发现自己xia巴上冒了两颗痘痘。其实那天从昌锐大厦chu来，一行人就嚷着方案通过属于阶段xing胜利，应该庆功，于是咋咋呼呼地去大吃了一顿，接xia来几天她自己又盯准了几个有发展潜力的shi品厂商，天天往人家那里跑，邀人家xia馆zi，大鱼大肉接连伺候，火气就冒xia巴上了。

        之前和乔游晨jie说潜在客hu里有几个不错的，真不是开玩笑。和王言洲挂掉电话她就想过了，她是要资源，但也不能全由他给，要不然好也是他，赖也是他，成也是他，败也是他，到最后真靠昌锐赏饭吃了。

        她想，就如当时给番茄客服务一样，一diandian把一个小品牌zuo起来，无非就是苦一些，跟得紧一些，姿态放低些，报酬收少些，最重要的是那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资源。

        就算番茄客最后被戏胜抢走了，它从籍籍无名到如日中天，有人能否定韩组长一路帮扶，在其中的努力吗？

        韩宁咬牙切齿，没人。

        吃一堑长一智，她再发展独属资源时，一定要把协议签好。

        忽而，韩宁想到什么，从镜zi里睃洛小甲一yan，“以前我提案通过，甚至是方案成功的时候你也没来给我庆祝啊，这次是怎么个儿？”

        她先嗤了一声，“能一样吗？这次是昌锐……”

        洛小甲又想到什么，手机也不刷了，登时过来捧住韩宁的脸，上上xiaxia，左左右右看了一遭，“宁儿，没受气吧？没憋着吧？”

        韩宁被她一顿乱lu整迷糊了，“受什么气？”

        洛小甲手一顿，犹豫地说，“你给昌锐提案，我以为王……”

        她才冒了一个字，韩宁明白了，连忙nie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xia去，洛小甲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通她的神se，片刻，举起手机，给韩宁看了两张风景照。

        在韩宁mo掌之xia，她han糊不清地说，漳晃山景区翻新改造，要不要去看看？

        看见那两张照片，韩宁却是不由自主地一愣，记忆深chu1有一些模糊的画面翻腾上来，秋gao气肃，云似乎离得很远，她数着脚xia年代久远的台阶一步一步往上慢慢地攀着，shen边有jing1力无限的初中男生跑过，嘴里嚷着快dian啊，集合了，不知dao是对结伴的朋友说的，还是对她说的。

        S市周围的山大多数都是绵延起伏的，虽不chu名，但开发完善，安全系数很gao，漳晃山尤甚，是市nei各大中小学举行chun秋游的首选，韩宁小学来过一次，初一来过一次，之后就没什么机会了，时间一晃而过，别了数年，再瞧着那漳晃山的绿不掩翠，竟还能把曾经的画面一一还原。

        韩宁来回看着那两张风景照，diandiantou，说了声行。

        其实也考虑到很久没有徒步远足了，两人换了双合适的鞋当即就行动。刚刚ru秋，空气还带着夏天残留的燥，洛小甲上车之后搜的导航终dian不是景区而是古屿会馆，韩宁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