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琪,毕业之后你会继续留在英国吗?”
“薇琪,你知吗,我一直以为,你真的能治好我。”
“嘘。”奥利弗竖起一手指挡在了你的嘴唇上,他低看你,蓝灰的眸溢满诡异的深。
你摸了摸额,伤立刻针扎似的疼了起来,你后知后觉地想,该不会是有人给你理了伤,所以才会被纱布蒙住睛吧?
“薇琪?”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落,睛突然又能看见了,捻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块沾了血的纱布。
本来想起到门看看,可是你的脑袋晕乎乎的,格外沉重,你只能又躺了回去。
奥利弗将那手指你的嘴唇里,他摸到了粘稠的唾,脆在里面翻搅起来,像在找什么东西。
脑里有什么东西快要钻来了似的,一阵剧痛,你觉在哪里见过这只手,是谁……?
“唔……奥利弗,对不起,我……”
奥利弗说:“你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额和小受了一些伤,很快就会好的,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我来照顾你。”
奥利弗,帮帮我!
“薇琪,我在。”
你撑着胳膊想要爬起来,你的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完整的句,只能发一些细碎的呜咽。
你尝试着床,却发现右上包着厚厚的石膏,行动很不方便,摸了摸袋,手机和证件也都不见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你终于想起来了,是奥利弗!
“别害怕薇琪,只是一些止疼药而已,不会有事的。”
就在你快要睡过去时,门突然传来脚步声,你撑着掀开,看到一截衬衫摆,来人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左手的中指上着一枚造型独特的戒指。
你的脑里一团乱麻,但还是意识地摇了摇,你直觉有哪里不对劲,掐着奥利弗的手掌心企图让自己冷静来。
“可是我忘记了。”奥利弗用大拇指摩挲着你的巴,将嘴唇边的唾均匀地涂抹开。
“奥……奥利弗,我……发生了什么?”
你对着门的位置大喊了几声,没人理你,你有些颓废地躺了回去。
你观察了一的地方,这是一间极空旷的房间,你躺在宽敞的木床上,房间里的装潢复古而华丽,致得像油画一般,不过房间里有一淡淡的霉味,虽然用心打扫过了,但是房间的墙上仍旧能看到青的霉斑。
奥利弗扶着你的肩膀让你靠在床,抬起手探了探你额的温度,还温柔地问你要不要喝,然而奥利弗越是这样,你反而越害怕。
“有人吗?!”
奥利弗终于握住了你的手,他将你半抱怀里,他的上很冷,冷得你开始发颤。
“我怎么能忘记呢,你是一个狡猾的女巫,薇琪,你对我
房间里没有窗,地板有些湿,你猜测自己可能被关在了地室之类的地方。
灯光,玻璃碎片折令人目眩的白光,你的脸越来越苍白,额布满冷汗。
奇怪的声响中醒来,睁开却什么都看不清,你这才反应过来脸上蒙着东西。
“我记得你说过你对解剖学很兴趣,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申请州立大学的医学专业。”
你心里一阵恐惧,脑里不断浮现各种绑架案的新闻,越想越疼,你挣扎着爬起来,这时连小也疼了起来。
这是哪里?
奥利弗突然开始自说自话。
杯抵在唇边,你用力别过,杯摔到地上,碎成玻璃渣,奥利弗的神暗了去,他默不作声地弯腰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在指尖把玩。
“像薇琪这么厉害的人,以后一定能够治愈更多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