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敢她俩还自述交待过似得，这故事能不能编得稍微认真一。察觉到对方没用心，她就忍不住抬杠：“还好罢，又不是迫，再如何说巧言令，也是你我愿。再者，我看后多些民女无甚不好，挤占了员额，就没有那么多大臣功勋的女儿了，省却了许多勾心斗角。再说，帝后的本心不坏啊，反正女帝的后从来虚设，钱养着一堆养人相谈相许，不赏心悦目么？要知，好从来都是短暂的，人与人，生的还是人，多好。任她们离民间，好的嫁个庸人每日持家务变成黄脸婆，不幸的，说不定因还被人惦记欺负了呢！”

        “……”      月明漪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一说，妹妹就认认真真抬了一大段杠，让她一时无语，但她讲故事，从来讲究有始有终（又臭又长），于是继续。

        “霖说得也有理，不过那位帝后，后理得也一塌糊涂。此前后妃只有寥寥几个，后是象征的，因为历代女帝都不衷此——她们负神血，一向自恃洁。彼时，那位女帝也一样，从来不后之事，但帝后却擅自权将后扩充得几近臃，不仅如此，还大言不惭‘我和本为一，别说的后就是我的后，连自己都是我的’这样惊世骇俗之语。”

        说着说着，月明漪挑眉，似是有些同受的气愤：“她还力行，替女帝揽了翻牌这种事。女帝因为要兼顾神职和王职，所以一般睡在神殿或议政殿。这些被翻牌的妃就被莫名奇妙送到了帝后寝中。此种乱象，之后愈演愈烈，甚至帝后一次翻几个缤妃的牌的事迹也有耳闻。到后来，帝后甚至突发奇想，把女帝本人的名字也刻到牌上，给她翻来翻去。如此，反而，女帝时不时要自己去到帝后寝中侍寝。不仅如此，后理也松弛懈怠，从来不妃间相谈结对，许多妃间都诞女儿了，也不闻不问，令皇族颜面尽失。”

        “就这？”

        “嗯？”

        “帝后真的和妃们发生了些什么吗？”

        “倒也没有，如果有……心意相通的女帝会应到，多是秉烛夜谈，帝后向来喜听闻民间的凡俗故事。”

        “是吧。至于妃间，轻易不许她们，还不许她们谈恋了？之所至，捺不住，人之常吗，再说是妃间消化，反正都是女帝名义的后，这也算不得多大问题啦，不外人田，反正她们的嗣又不姓月明。”

        “啊！？”妹妹竟是这般看法，月明漪完全未设想到。

        “所以，没被那些多事的大臣谏？”

        “当然有，但女帝不以为意。毕竟，除了是她的后，也是她妹妹……当晚，帝后又问询了她，‘如今会不会更讨厌自己一？’”

        “真是公式化的节呢，觉妹妹帝后在某种尝试似的。就这些？我怎么觉一也不渣，也不坏，也不滥啊！漪是不是在糊我！”

        “还有许多过份的事……比如，以凡人歌舞没有意思为由，令为女帝的将献给月神的歌舞给她助兴。事后又问对方讨不讨厌自己。”

        “无聊！”

        “还有，为母失格，与帝姬有暧昧，招致常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