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一句歉都不用说,他好像已经原谅她了。
“她为什么会坠海?”
五年了,他一直介怀她也不回的弃他而去,加上自己被困在这风谲云诡的黑暗中,他不愿也无力再去留意她的任何消息。
不过错事总是要付代价的,若是自己就这么算了,万一她次还敢怎么办?
“俊大,”祁临拍拍他的肩,“跑个,去帮我查一查。”
果然吧,不他所料,她过得真的很惨,不仅沦落至此,还被关在笼里以廉价的价格贩卖。
没想到她的临场发挥倒是反过来给了他不少惊喜。
祁临在心里笑了:还算有良心。
而且他很确定,她中的惊喜仅仅只是因为看到他尚在人世的开心,并没有将他当成从天而降的救兵。
可当看到哭成泪人的她与自己对视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就了。他看见她的睛里,不仅有陷囹圄的绝望哀凄,更多的是发现他还活着的震撼惊喜。
他忍了又忍,最后终于有个两全其的结果:装失忆。
然后扬长而去,也给她留一也不回的背影。
祁临周烟雾飘渺,让人看不真切,但那双却裹挟着烈的冷意。
“她当时的况就和您当年差不多,也是坠海后被浪连拍带打冲到这附近,一个赶海的渔民将她打捞了起来,见人还有气,就把她卖去了隶市场。”
老婆?这个份倒是有趣。
他思量一会儿,缓缓吐一个人名:“沈从彦。”
“ok,我上去!”金俊大立定站好,拍了拍上的灰,刚要走突然转,“不过我该从哪方面查起?她的家庭,她的工作,还是她的社会关系?”
“就从这个人查起,她的遭遇绝对与这个人脱不了系。”
五年了,若只当他是个红尘中的过客,早该将他忘了。很显然,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他大概也能猜到她不会有什么好场,那沈从彦他在电视上看过一回,俨然就是一副薄寡义的面相,她这样天真的女孩巴巴的贴上去与自掘坟墓无异。
他就应该上去幸灾乐祸的嘲讽她一番,再拍拍她的脸告诉她:再知以前在我边过得是什么好日了吧?
问:“既然猜到了,你一定会去调查她。查到她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儿吗?”
“我只能查到境的事,这些事就得从她来的地方查起了。”
她当时急着编故事证明自己,没有注意到祁嘴角轻微的勾起,像风过结冰的湖面,一渗意。
能跟在祁临边当他的左膀右臂,自然是有些力见的,不会是那种事事都等着吩咐才会去的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