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唇角不准痕迹的翘起,又垂,装得心如死灰:“好,我可以消失,不过在我走之前,你得跟我回国,把我们的离婚手续办了,我们俩再彻底老死不相往来!”
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为什么要那么诚实呢?
她一脸哀愁:“有。你事的时候我正好怀孕八个月,都快生了。知你的噩耗时,我吓得直接早产,当时况凶险,我差一尸两命。这还不算什么,这么些年都是我辛茹苦一个人把孩拉扯大……寡妇门前是非多,你知一个单亲妈妈有多少不容易吗?我这么些简直是受尽了委屈和白。我自己就算了,还有我的孩……我可怜的孩,她因为从小没有爸爸,一直在幼稚园被别的小孩欺负霸凌!”
苏雅心里一个劲的默念‘造谣可耻,但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对不起对不起……’
苏雅说着说着还哭了,泪也不全是假的,主要是觉得编故事太难了!
这么一来,正好可以解释刚才在隶市场她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与他相认。
苏雅在心里乞求神明的原谅,天地良心,她接来要对祁临说的话完全是势所迫,并不是故意要骗他。
反正婚姻都是假的,再编个孩来又怎么了。
他接着问:“我们有孩吗?”
“正是。”她尽量面不改心不,“不过也许很快就不是了。”
苏雅想,不能把时间说太久了,以免他深思考时会觉得对这段‘婚姻‘一印象都没有。
“不到一年我就轨了?”祁临咂,“那我可真渣啊。”
祁临突然抓过她两只手,在她纤细白皙的十指上扫了一圈:“可是你手上连个婚戒都没有,也没有过戒指的痕迹。”
“不到一年。”
苏雅没有被他问住,急之反应尤其之快,顺着他的话,怒气冲冲的指责他:“你还有脸说!从我们谈恋开始你就一直给我画饼,说一般的戒指不上我,你要存钱给我买鸽!结果鸽你确实是买了,但不是给我买的,你这个混买来在别的女人手上了!”
虽然诚实是个好品德,但这况显然不太适合说实话。
“这么说我还轨了?”他眯了眯睛,眸中光若隐若现,“我们结婚几年?”
他话锋急速一转:“你要怎么证明你讲的这些都是事实呢?”
苏雅又想着,他对她可是一印象没有,现在这个节骨没准搬老婆的份都不好使,而且她给他立的人设还是‘轨的老公’,‘轨的老公’嫌弃老婆那可就太正常了,她绝对不能让自己有可能被他抛。
祁临沉片刻,手掌抚上她圆的肩,轻轻拍了拍:“说得真是字字泣血,让人心疼啊……不过――”
“离婚手续?”祁临面上的错愕停留了大概十几秒,他蹙眉,似懂非懂的打量着她,“你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