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剩还在床上压抑住呻痛苦挣扎的元君礼,和走到床前坐在枕旁伸手将他汗涔涔湿透的碎发拨开的路妤。
激动的绪被一句话浇灭,元君安陷沉默。
“你就是这么当狗的?拒绝主人的蠢狗我可不要。”
元君安只是加重捂住耳朵的力气,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抛弃尊严的元君礼转动昏沉的脑袋,面红伸尖,一着她还放在他脸侧的手掌。
把抹在他散乱开来的衬衫上,路妤用力拧了拧他发红的乳,的元君礼发媚的呻,将往上想得到更多的待。
“主...主人...惩罚...什么...都...可以...”
“这里有套吗?”
“贱狗真淫,不会把这当成奖励吧。”
“想不想和我?”
觉得有意思的路妤伸一手指,抵着他柔的尖勾缠抚,察觉到路妤并不反,元君礼心里多几分底气,大胆张嘴住她整手指,任由她不停往前戳,伸到腔深压住时,无法抵抗反的呕动作将她手指吐了来。
放任被支的元君礼从咙里艰难挤几个字,期间还夹杂着不间断的重息。
路妤看着他仿佛一秒就即将却还是不为所动的阴,皱起眉开始思考。
久到路妤开始不耐烦,准备自己去买套的时候,传来一个闷闷的“嗯”,元君安松开紧紧缠住的双手,转走到门开门离开,整个过程快到让她都没看清他一闪而过的面。
听到这话的元君安瞬间解除“耳聋”状态,他转过回抱路妤,窝在她前兴奋地。
转看向背蹲在角落捂住耳朵自欺欺人的元君安,路妤起摘了手套。
一个个的都这么麻烦,将手套甩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路妤走近元君安在背后轻轻搂住他。
玩大发的路妤解开他最后几颗摇摇坠的纽扣,刚要把手放在他腹抚摸,就被伸的手掌止住动作。
“不愧是双胞胎,自欺欺人的法都如此一致。”
“我和他之前就认识,那次所谓意外是我一手策划,这些不用我说你都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被蒙住睛的元君礼一声不吭,他像被紊乱的状况扰乱思绪,没有听见她在说话。
后传来的语气异常低沉。
“套,买了。”
“接来我会和你,那只是个用来助兴的趣,你明白吗?”
路妤的轻笑带着几分挖苦,元君礼闭上被遮在领带的双,心脏的钝痛超越一切上的不适,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了,如果当她的狗是留在她边的标志,那么他愿意成为最听话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