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默默地替她把松开打直,搂怀里,牵起她的手腕,轻轻上面的红痕……
这个反应有乎他的预料。他挑了挑眉,拉开拉链,把长的阳掏来,将浅浅她湿的,来回摩……
过了一阵,她又回来了。
“她是你们德国的女人吧……我想问你……如果是她说不愿意,你也会把她绑起来吗?”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块石,冰蓝眸里迷茫和痛苦的神……
他睛瞪圆了,没有说话,但是猛地了一气,剧烈的起伏……
他将她手脚的束缚解开,她整个依然在那里丝毫无法动弹。
“她就是个记者,柏林派来采访我的,你别误会”,他意识到事的严重,赶紧解释。
他终于一个猛冲,将阳在她里一到底……
……
“但我自己知自己是个人!所以就算力量再弱小,我也要反抗!”
“可是,就从那一天开始……我突然变成了一件品,一件没有自我意识没有人格的品……谁有武力谁就可以占有我……没人问过我的意见……
但是我不后悔!
泪了满面,她用已然嘶哑的嗓哽咽着开,“我昨天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她用枪指着他的脑袋,“你知吗,那晚兰达上校摸我房间里来的时候,我就是这么用枪指着他……我想起你跟我说过的那个俄国人的游戏,就邀请他一起玩……我对自己开了一枪……可他不敢……”
她终于崩溃了,哇的一声哭声来,“要……要……你快来……”
她今天却是奇的倔,用牙齿咬住唇,浑颤抖,就是不肯说话。
他双猛的睁大,直直看向她。她手里拿着一支手枪,正是他送给她的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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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吗,我有过一个孩……刚发现他的存在的时候,是我亲手终止了他……所以我现在怀不上孩,可能是上帝在惩罚我……
“我需要我同意”,她把手枪扔到他怀里,“克劳斯,因为我你,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他突然觉得大事不妙,紧紧地闭着嘴,后背似乎有细汗渗……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来,了床,蹒跚着走卧室……
再有一次,你就直接死我,否则我一样会杀了你。”
半晌,她方才缓过气来。
“乖女孩”
他的动作猛的停顿来。
”
一切结束之后,她的嗓已经哭叫到几乎嘶哑。
我父亲是个很有名望的学者、大学教授,我是他最的小女儿…… 我曾经和你们德国的女人一样,都是普通女人,都有尊严……”,她哽咽着,几乎快要说不去。
她被他折磨得快要发疯,和屁都拼命的扭动,被捆在床的手脚也挣扎着转动……可是在这个状态,她完全的无能为力,一切都只能由他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