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片刻,仍是了。
得过且过,有就好了。
但我总觉游元白有些奇怪,大概是神变了?我也说不准,不过他对我没有之前那般冷淡了。
犹犹豫豫了很久,他终于把话说完了,但这说的话本来应该让人喜,而我却觉掉冰窟。
如果没有必要,我真不想同他呆在一个屋里,更别说讲话了。
游元白挥了挥手,那两柄剑便飞来我的面前,悬浮于空中。
游元白见我,也沉默了片刻。
“游元白,是,我喜你。但你不能仗着我对你的喜就随便作贱我。”我轻启薄唇,里面带着的就像那天他对我说的一样。
我看上的男人,就没一个丑的。
奇怪的是他自己也拿了一柄剑。
然后便拱手告辞了。
我早就想明白了,扭的瓜不甜,一片青青草原在等着我呢,何必挂在这么棵歪脖树上。
正当我以为就要这么尴尬去的时候,游元白开了:“罢了,但那剑,是楼主之剑,你可想好了?”
“是楼主大人啊,有什么事吗?”我淡淡的问,语气仿佛是陌生人。我看到他的瞳孔一缩,心里居然涌酸涩,真是的,还是忘不了。
“可想要。”
“大殿牌匾上那两柄剑你可瞧见了?”
夜凉如,我能清晰的听到他微弱的呼声,和如鼓的心声。
“你……”他嗫喏了半晌,也就吐了一个字。我不耐烦了,促他赶紧走,他却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越发烦躁。
“本尊,好像对你动了心。”
那天完成好任务,我在客栈里面一个人喝酒,心着实有不好,纳闷的很。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我抬起一看。
他愣住了,嘴巴开开闭闭了很久,始终没有吐半个字。我不屑一笑,终于发现应该是不了。
愣了半晌我反应了过来 对着他讽刺一笑,笑容璀璨。
“我你的时候,你狠心的拒绝了我,好不容易我要将你忘记了,你却又来狠狠的作践我,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凭什么作贱我啊?”
我边的男人本就不少,多游元白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只不过是鲜少有他这般绝罢了,不过也都不差就是了。
“那几天我借酒消愁,仿佛是醉生梦死,没有跟你表白之前,我觉只要陪着你每日伴在你边,我都觉得很快乐。”
什么事?为什么?
“弟便是弟,再怎么样也还是弟,楼主大人自重。”
想好了,怎么没想好,在你拒绝我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并非是赌气,我只是想证明给自己看,我凤今朝终有一日会让你刮目相看,赞不绝。
我,表示自己知了。
“你以为自己是谁,仗着自己是楼主这个份吗?就因为你是楼主,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心意吗?游元白,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在上了?”
想要,为何不想要,能挂在摘星楼中的剑哪一样是俗?我也不过是个修的俗人罢了,还未脱离红尘,哪里能像我们的楼主大人一般,清心寡。
他看着我的表,结结巴巴地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我第一次对他动手,把他扫了门。关门的最后一刻,我与他对视,轻轻吐了一句,那句埋藏在我心底不愿被揭的伤疤。
想着,便也放了心中的少许芥。
半晌,他又背过去,我好似听见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是真的不确定。
所以我还是了。
“现在我想想都觉得可笑。”我真的怒了。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日之后,我明显觉到我们的交集变多了。不过他是楼主,召我这个代楼主也无可厚非。
“今日唤你来,是有事要跟你说。”
自那日起,我便决心成为这世上唯一的灵仙。
我依旧。
想不通便不想了,反正我也不会使双剑。
到时,今日之辱,我必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