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清醒时,他的双手被铁链锁在墙上,双tui勉qiang跪坐在地上,这个姿势很难受,但是他被注she1了肌肉松弛剂,zuo不到移动。太宰治则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保持着接chu2着他的脖zi,看着像在摸自家的chongwu狗,实际上是限制着他用异能。
他试着动动手指,估计还要一两个小时,shenti才能活动。
这里是“羊”的地xia室,也是关押人质的地方,但现在居然关jin了“羊之王”。被“羊”的伙伴背叛并囚禁后,中也从一开始的愤怒过后,现在是失望并迷茫的,他回想了一xia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一切都要从捡到那只该死的青花鱼说起,那只青花鱼是rushui时被他在河边见到并救起来的,中原中也被他可怜的样zi迷惑,把他带回了“羊”,后来才发现太宰治青花鱼的烦人本质。
但中也对“羊”的定位是未成年互助组织,一种奇怪的责任gan,让他很希望看到伙伴们能友好相chu1,所以太宰治凭着tou脑飞快地rongru“羊”并在neibu有了不小的话语权,他乐见其成。
之后就是血se的背叛。
让他无法动用异能的是太宰治,让他昏迷的毒药是白濑注she1的,而在失去意识前,太宰治接住了他。
现在回想一xia,他们好像已经谋划许久了,只是中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异能让他傲慢了。当能无效化所有异能的太宰治chu现时,他竟没有第一时间提起警惕,却是放任青花鱼的接近,这是何等的狂妄啊。
一串呼xi声遂渐靠近,中原中也猛地睁开yan睛,青花鱼发现他醒了。
太宰治还是那副苍白如青鲭的样zi,lou在外面的pi肤上都是绑带,但是yan睛却非常亮,亮得有几分诡异。
“你们要zuo什么?不杀了我吗?”中原中也死鱼yan地看着太宰治。
“小矮zi,我和他们才不是一伙的哦,现在他们都在想怎么把你卖个好价钱呢,只有我还在关心你呢。”太宰治欣赏了一xia,把中也橘红的散发勾到耳边。
“一帮蠢货……”中原中也忍不住骂chu声,羊真的是被他养废了。
但是太宰治应该没有这么蠢,中也试图劝服他来“你应该清楚现在的状况,放开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呀呀呀,亲ai的chuya,说chu这样天真的话,你知dao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刻意放缓放甜的声音,让太宰治更像是在撒jiao,话音落xia,他han住了中也小巧的耳垂,轻轻咬合。
太恶心了。
中也快被他的行为恶心吐了。
“该死的青花鱼!恶心!gun开!”居然,居然对他有这样的想法……
“……本来中也也承诺过的吧,zuo我的狗的呀……想赖账的中也,要被主人好好惩罚哟。”
太宰拿着刀,直接割开中也的卫衣和长ku,很快中也shen上就只剩xianeiku、黑se的手套和手腕上“羊”的手环。
中原中也原本的淡定也维持不住一起了,声音也带上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你要zuo什么?该死的,这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个玩笑一dian也不好玩。”
不能让青花鱼发现那个秘密……那个他从明白xing别之分就死死隐瞒的秘密……
gan觉到刀锋移到腰xia,中也从嘴ying变成哀求,“不要,不要这样,其他的都可以,这个不行……”
“中也狗狗有什么是我不知dao的吗?”太宰治缓缓地,仿佛是一gen纤维一gen纤维地划开……
最后,那个秘密终于暴lou在两人yan前。
缓缓地,地xia室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看看,什么呀,我的中也原来是母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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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野兽不甘的嘶吼回dang在地xia室,在这小小的地xia室,擂砵街的羊之王被人拉开双tui,细细观赏着异类的shenti。
太宰治顺从自己的好奇,用手指玩nong着jiao小的女xue,无论是可ai的阴di还是青涩的阴dao,小小的qi官是完全的白白nennen,好像主人都很少碰。好奇地探ru细窄的rukou,小小的qi官很快泛上生理xing的湿意和绯红,渐渐地太宰的手指cha到了chao湿温re又微有凝sai的地方。
“chuya还是可ai的chu1女吗?”
中也昂起tou,用手臂遮挡,逃避似地,只有hou咙的声音表达着他的抗拒。
“如果不说话,我就要把中也变成女人了哟”太宰猛戳了